嚴景棋問道:“為甚麼,大夫的話就算不是異能者也應當挺吃香的,能夠把孩子養這麼大,證明才氣還算不錯。”
嚴景棋見到丁誌澤,笑著朝他招了招手,問道:“職員安排好了嗎?這段時候過來刺探的人必定很多,不消客氣,隻如果四大基地裡派來的,全都處理掉不需求留活口。”
此次嚴景棋統共隻帶了兩千人來,但是所帶來的兵器足以令一眾圍觀者膽怯,也讓一向存眷著他們動靜的彆的幾大基地忐忑不安。當東大基地聯絡上他們,將七號公會此次的來意申明以後,彆的三大基地無一不大怒。一個不知從哪兒崛起的野權勢,也敢跟他們叫板,真當他們是任人揉捏的工具了。
一盤盤的各種肉品就那麼毫無諱飾的放在臨時搭建的石桌上,滿籃子的生果蔬菜隨便人吃,一群穿戴同一禮服的人隨便走過期拿一顆番茄或者一片生菜葉子就放嘴裡嚼,那隨便的姿勢彷彿食品對他們而言要多少有多少底子不需求斤斤計算的去在乎。
送出去幾個科研職員看起來固然喪失很大,但如果真的跟七號公會對抗起來,說不定會喪失掉全部基地,彆的三大基地都不是茹素的,他們乃至巴不得東大基地跟七號公會先打一場,漁人得利這類事情誰都會做。比及他們元氣大傷,接下來的恐怕就是彆的三家結合的朋分了。
龐弘毅輕笑了一聲:“如果他們敢呢?”
一群人熱熱烈鬨的吃著,帶著濃濃調料味的肉香滿盈,肆意的談笑聲鼓譟著,與這個季世完整格格不入的熱烈,卻看得遠處那些東大基地的民氣生酸澀。那已經不但僅是源得意不到的食品,還是一種久違的,曾經身為‘普通’人的淺顯歡愉。
丁誌澤點了點頭:“不過剛纔有一對父子過來了,孩子才六歲,父親是個大夫冇有異能,直接抱著孩子帶著產業表示到時候想要跟我們歸去。”
“那人的意義是孩子的媽媽之前在裕省,固然現在裕省內裡全都是喪屍,但也能夠在哪個倖存者基地裡,如果憑他本身的才氣,穿越一萬三千千米的間隔底子就不成能,而他跟他兒子都冇有異能,也不成能跟著基地外出買賣的貨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