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身落地的刹時,幾隻喪屍被直接壓成了肉餅,黑紅色的液體四濺,氛圍中滿盈著一股濃厚的腥臭味。
眼看著頓時爬過來的喪屍被小岩城變成冰雕,塔拉哈西大聲抗議:
他的行動潔淨利落,彷彿在收割韭菜,刀鋒劃過氛圍,帶起一陣陣鋒利的吼怒聲。
眼看火線喪屍紮堆,他猛地一打方向盤,大腳怪迎著集裝箱狠狠撞去……
他的右手敏捷調劑檔位,左手則精準節製方向盤,確保車身在極限狀況下保持均衡。
“轟!”
車身重重砸在空中上,輪胎與空中打仗的刹時,帶起大片灰塵。
一腳踢碎冰雕,冰渣四濺,在陽光下閃動著晶瑩的光芒。
靠近的喪屍眨眼間變成和順的綿羊,茫然地在原地轉圈。
“小岩城,彆幫襯著玩冰雕,留幾隻給我變綿羊啊!”
它們紛繁轉過甚,腐臭的臉上暴露猙獰的神采,隨後嘶吼著朝大腳怪撲來。
陽光灑在集裝箱的金屬大要,反射出刺目標光芒。
就在車體重回空中的刹時,薑曜的右腳猛地踩下油門,左手敏捷回正方向盤。
“快了,老伴計。”薑曜低聲喃喃,嘴角微微上揚。
另一邊,薑曜駕駛著大腳怪衝向集裝箱地區。
那邊,戰役也已經結束,威奇托、塔拉哈西、小岩城和哥倫布正站在高台邊沿,俯視著這片疆場。
刀身中的龍影已經有四分之一被染成了血紅,彷彿一條甜睡的巨龍正在逐步復甦。
塔拉哈西壞笑兩聲,幾步趕疇昔,將喪屍羊一腳踢下高台。
停好車後,哥倫布四人步行前去港口,走上高台,占有了無益位置。
前輪刹時彈起,車身隨之騰空,火焰紋路在陽光下閃動著刺眼的光芒,彷彿一條火龍在天空中遨遊。
薑曜淡然一笑,原地掉頭,開端帶著這群喪屍趕往港口。
偶爾有喪屍爬上梯子,威奇托便會敏捷切換黃金噴子,槍口處火光一閃,喪屍頭顱刹時被轟成碎片。
“哈哈,這冰凍槍太好玩了!”她一邊喊著,一邊跑到近處被冰凍的喪屍跟前。
“砰!砰!砰!”
哥倫布扛著爆火槍,槍口對準喪屍群,扣動扳機的刹時,槍彈吼怒而出,在喪屍群中炸出一顆顆熾熱的火球。
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薑曜就開著房車載著四人來到港口不遠處。
薑曜冇有停下,打方向、踩聚散、罷休刹,大腳怪開端原地轉圈,輪胎碾過空中,帶起一片灰塵。
薑曜情不自禁地哼唱起來,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暢快。
他一腳地板油,大腳怪的引擎收回一聲降落的吼怒,車身刹時加快,輪胎與空中摩擦收回刺耳的聲響。
陽光從雲層中灑下,構成一條金色的光路,將他和高台上的四人連接在一起。
車身突然傾斜,右邊車輪在龐大的離心力感化下離地而起,全部車體幾近與空中垂直。
他設想著當龍影完整染紅的那一刻,墨淵會帶來如何的欣喜。
哥倫布固然嘴上抱怨著“這玩意兒後坐力太大了”,但手中的爆火槍卻從未停歇,火焰如同死神的鐮刀,收割著喪屍的生命。
車後的喪屍群被大腳怪和墨淵的組合打得七零八落,短短兩個多小時,一千多隻喪屍死傷殆儘。
薑曜的雙手緊握方向盤,彷彿想到甚麼好玩的東西。
港口高台上,四人已經做好了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