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粉麵桃紅,內心彷彿有隻貓在抓,終究明白菲姐為甚麼會叫出那麼羞人的聲音了,她也想叫,並且想叫得更大聲,身材就如許膠葛著迎上去,本來痛也是幸運的,她咬著唇冷靜接受,聽到身上的男人一聲悶哼,痛截但是止,然後是奇特的酥麻,那感受真的很陌生,這一刻才感受跟身上的男人是一體的,她中有他,他中有她,她俄然想哭,為她這一輩子最純的****。
阿美一向覺得跟愛的人做這件事必定很誇姣,她聽了很多次菲姐跟總批示的牆角,總感覺菲姐很歡愉也很舒暢,可冇有想到到她身上,竟然如許痛磨難耐。她此時痛得眼淚鼻滴一起流,用力的掙紮著想爬起來,可被男人死死的鉗住,那麼粗大的東西用力往她上麵撐,她痛得要死,並且越來越痛。
阿美愣愣的看著不遠處床上的男人,曾經隻能遠遠的俯視,現在真的能夠靠近卻彷彿是在做夢,就像一個遠遊的蕩子即將要回到魂牽夢繞的故鄉,那種巴望衝動以及近鄉情劫,真的隻可領悟不成言傳。
彭宇嵐冇有說話,半醉半醒中,感覺這個女孩也很賞心好看,不知不覺間就變得和順體貼,唇舌在她透著淺淺芳香的軀體上挑動著慾望的火花,身下的小女人終究進入了角色,唇角斷斷續續溢位舒暢的嗟歎。
彭宇嵐悶悶的說:“我是個冇用的人,贍養本身都難,你為甚麼要喜好我?”
“快點!”彭宇嵐不耐煩的反過身來,這個女人磨磨蹭蹭的,如果要華侈他太多時候,他就不作陪了,他可冇有耐煩等女人,三下五除二將本身身上的衣服脫掉仰躺在床上說:“脫光本身的衣服,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