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聲響起的同時,鐵渣醒了過來,當即抽槍拔刀,並開啟機車的大燈。頃刻間,雪亮的燈光照亮了整條通道,隻見那入口處,一條條白皮食屍犬正從內裡湧出去。它們低吼著,唾液不斷地滴落空中,顯得非常饑餓。
幾分鐘後,食屍犬首級的身軀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窺伺兵蟻,屍身以肉眼可見的速率乾癟下去,最後成了一堆包著骨頭的毛皮。
悄悄無聲間,一名微胖的大叔呈現在她身後,靠在船首的護欄上,抒懷般地感慨道:“七十五萬金甲海渡來,海渡來!”
鐵渣見狀,背後一發力,六根節足猛躥出來,然後向前一撲,手腳並用地追了上去。
十餘秒鐘內,鐵渣就殺了2、三十隻食屍犬,那潔淨利落的行動,就像斬瓜切菜普通。
“哈哈哈,你也有不可的時候啊……”胖廚師聽了大叔的抱怨,大笑著說道,“想泡我們家鐵鈴,下輩子吧。”說話的恰是前北鬥號船長馮雲,而現在一臉愁悶的恰是現北鬥號船長夏一涵。
半夜時分,一陣降落呼吸聲由遠至近地傳來,此起彼伏,連綴不止。數秒鐘後,一條條慘白的身影呈現在夜幕之下,亂石從中。透過模糊的月光,能夠瞥見它們都是些中型犬,皮膚呈慘紅色,顯得有些病態的光滑。它們的學名是“白皮墓園食屍犬”,比黑皮食屍犬更強健、更迅猛。
因為剛纔弄出的動靜太大,為了製止引來彆的生物,在趕跑食屍犬群後,鐵渣就換了個處所,重新設好幾個小圈套,然後套上睡袋,持續睡覺。
“幻蝶迷彩,罕見才氣。”馮雲答覆。
而就在三人分開船長室,籌辦前去廚房吃晚餐的時候,鐵渣駕駛著機車,進入了一片都會廢墟。
“嘭!”“嘭!”“嘭!”“嘭!”“嘭!”
“天生的,她就這本性子。”馮雲說道。這四年來,鐵鈴每天都勤於熬煉,再加上兩年前蟲化天賦的覺醒,氣力已經超越北鬥號上大多數人,就是比起麵前船長,也不逞多讓。不過這個老地痞奸猾非常,鐵鈴應當還不是他的敵手。
打完五發槍彈,鐵渣一抬手,將直砍刀猛/插在地上,然後持槍的手用力一甩。隻聞聲“唰啦……”的一聲,高速扭轉的轉輪彈了出來。緊接著,他眼明手快地從胸口的彈帶上撥出五發爆裂彈,“嚓嚓嚓嚓嚓……”的幾下裝了上去;最後一甩手,“哢嚓”的一聲,在轉輪歸位的刹時舉槍就射。全部過程中,從打完槍彈到再次射擊,隻花了三秒不到的時候。
一向留在不遠處察看的食屍犬首級很快就認識到它們纔是獵物,隨即收回一聲嘶吼,呼喚犬群撤退。
四條腿的食屍犬首級跑不過十條腿的鐵渣,眨眼之間就被追上了。眼看身後的人類越來越近,它正想搏命一搏,回身撲咬,卻已經遲了。隻見鐵渣一躍而起,在半空中伸開六根節足,鄙人墜的同時猛刺進了食屍犬首級廣大的背部。
“嗷!”犛牛般大小食屍犬收回一聲高亢的慘叫,扭動著身材朝前疾走,想要拋棄背上的獵人。
“感謝。”跟著聲音的響起,一道身影閃現在餐桌劈麵。下一秒,隻見鐵鈴冷酷地看著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鐵渣眼睛一眯,平舉麥林左輪,連續扣了五下扳機。
跟著食屍犬的不竭慘叫,一隻接一隻的紅殼飛蟻從節足的穿刺口鑽了出來,鼓勵著膜翅躍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