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可好了,今後洗頭不消這麼費事,很風涼,睡覺不消髮型亂,關頭還能拿來當兵器!是吧,我的好鋼柱?”安燃吹著口哨,鎮靜地說道,現在不消怕隻要本身一個禿頂了!
“感謝你,鋼柱……”安燃說了幾句便倒在桌上呼呼大睡。這酒不科學,酒肉穿腸過,憂愁還在心中!
“哎,你還是幫我剪禿頂吧!”安燃想了想,隻好歎了口氣說道。
“鋼柱,不錯吧!禿頂很都雅的!”安燃笑得光輝,輕鬆地說道。可中間的禿頂鋼柱可不這麼以為了,都怪本身嘴賤啊,現在好了,本身也成禿頂了……
“小燼……若寒……小鬼……你們都在哪?”閉著眼的安燃神情有些痛苦,蹙著眉頭,趴在刻薄健壯的熊腰上。
“看著本身的兄弟,嗝,被摔在地上,我……這個廢料,卻無能為力,真是哀思。”安燃彷彿有些傷感自責,又是幾杯烈酒下肚。
“當然啦,鋼柱,我會弄給你吃的……我也是很想嚐嚐他的味道!”安燃當然不會說你就是土豪然後就把你吃了。看著鋼柱這麼信賴他,隻好無法地說道,這個傻兄弟啊!
鋼柱穿戴從打扮店拿到的特大號衣服和短褲,安燃仍然穿戴小燼送的衣服,那是從棺材裡拿的。
“燃哥,乾啥?”鋼柱不由後退幾步,看著安燃吃人的眼神,不安地說道。
將圓未圓的明月,垂垂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雲,淡淡的遮住月光,留下一片昏黃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