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呂如藍拿起燒菜剩下的半罐啤酒喝了一大口。
“我高中,你初中。”
呂如藍嗤笑一聲,又記起了甚麼:“我們現在在甚麼處所,你不是說有個處所要去的嗎?”
海臣翻開電磁爐下方的櫃子,裡頭放著一捆蔥,一大塊老薑、半個冇剝皮的蒜,看起來都乾乾癟癟的非常不新奇。
“對啊,老吃泡麪不膩味?在海上吃點海鮮天經地義吧?”
“有啊。如何?”
從昨夜到今晨,從機場到海港……那麼多光怪陸離的事件,究竟是夢,還是實在?
船艙客堂一角,設有雙灶的電磁爐和水槽。
“滾吧你!”
他身上的警服已經換掉了,穿戴無袖緊身背心和迷彩的沙岸褲,還真是猿臂蜂腰,標準倒三角。
他還想再看得更細心一點,可誰知那東西竟“哧溜”一下逃出了海臣的五指山,在半空中彈動兩下,衝著他就飛過來!
“我說你那麼大的兩個眼睛是畫在那邊的嗎?啊?這是蛇?”
許是聞聲了呂如藍的哀嚎,久尋不著的海臣竟然從船艙裡冒了出來。
呂如藍低頭扒了兩口飯,把蟹腿嚼得喀拉直響,過了一會兒才又開口發問。
不看不曉得,本來船隻已經停靠在了海上。高高的船帆全都卸下了,可不管是船舵旁還是船麵上,都冇有瞥見海臣的蹤跡。
“螃蟹拿來。”
呂如藍頓時忐忑起來:“如何了?”
呂如藍越想越感覺有這個能夠,從速趴到船舷邊上朝海中張望。這一瞧,倒是給他瞧見了甚麼奇特的東西――
“我初中換了起碼三家,你到底說哪個?”
“起開!幫我把螃蟹給剖了。蟹鬥留著,其他的都砍成小塊的,用啤酒和鹽擦洗一下。”
“這個蝦粉先留著,特彆鮮。今後吃牛肉的時候能夠蘸。”
“聽你的咯。”
呂如藍非常對勁地用胳膊將他頂開,關上了火。
“如何如許啊?!”呂如藍大失所望,“這還能吃嗎?”
但是這還是撤銷不了他剛纔遭到的驚嚇。
莫非說海臣下來歇息過,又跑上去開船了?呂如藍立即回身,沿著台階走到遊艇內部的船麵上。
身材還是慵懶得發癢,但幸虧腦筋已經開端復甦起來。呂如藍伸展著四肢打了一個哈欠,腦海中冷不丁地閃現出了一些不成思議的畫麵。
措置完了六隻蝦,他將蝦肉放在小碗裡,用鹽、糖和一罐海臣從彆處拿來的啤酒醃製備用,先動手措置蝦頭。
四個小時,還在海上,海臣要去的處所究竟在那裡?!
藉著舷窗透出去的微光,他發明本身正躺在一張柔嫩寬廣的雙人床上,蓋著薄被、枕著羽絨枕,溫馨得彷彿入住了一座挪動的五星級旅店。
“如何做?”海臣用看著外星人的目光打量著他,“能生吃的生吃,不能的煮一鍋水燙熟不就行了?”
“是啊。”海臣點點頭,“我們已經到了。”
“……肉麻!”
海臣由衷地佩服道:“真不曉得你竟然另有這個本領。”
“好了,再等非常鐘。”呂如藍擦擦手,終究停了下來。
呂如藍愣了愣,頓時暴怒:“混蛋!做飯給你吃你還偷我的蝦?!”
呂如藍指著阿誰籠子:“那邊頭有、有蛇!”
說著,他將事前煮了一陣的米飯一勺一勺地取出來,與炒過的蝦蟹異化,再調味並撒上一把蔥花,重新填入兩個蟹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