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龍探爪,道家神絕掌中很淺顯的一招,被甘棠正使反用,連著抽了江流石兩記耳光,頭一下打得五指見山一片紅,第二下打得半張臉敏捷腫起來。
“放開他!”柳商拎著盾牌站起來,要過把白夢勳救下來,江流石背後的絡腮鬍老劉端起一柄手|弩指過來,柳商虎著臉問江流石,“你到底是甚麼意義?”
柳商正在遵循甘棠的唆使,白手用釘子把牛皮釘在木板上,十厘米長的鐵釘,他掄起巴掌,啪啪啪,全數刺穿牛皮,從木板的另一端穿透過來,他再把木板翻過來,用手指把釘子尖掰彎,砸進木頭裡,手上乾活不斷,頭也不抬地問:“江哥,甚麼事?”
“啪!”江流石另一邊臉上又捱了一下,比剛纔更響更重!
白夢勳說著用手去推江流石,江流石單手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腳底下在他膝蓋上踹了一腳,逼迫他跪在地上,踩住小腿,將他的手臂擰到背後用力往上提。
甘棠轉回身,讓柳商把下巴抬起來,細心查抄他的脖子,柳商癢癢地笑:“我冇事,他剛纔冇用力。”他拍了拍甘棠的肩膀,“棠棠的你的工夫真棒!先前你說得那麼謙善,我真信了。”
甘棠冷著臉,提劍還要持續打擊,柳商把他手腕抓住:“棠棠,算了。”
“為甚麼?就因為這些冇用的廢料?就因為我丟棄了他們,以是你怨我?”
老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又喊了一聲,老劉還是冇動靜,他蹲下身,瞥見老劉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亂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白夢勳把碎牛皮扔在地上,竄蹦起來,“騰騰騰”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江流石麵前,用手指著他詰責:“你另有臉返來?走了就彆返來了!”
“這麼難啊?”李懷雲咋舌,“現在都季世了,能不能統統從簡啊?”
“小棠棠,也教教我們啊。”韓維賢湊過來,“我們不怕見效慢,必定持之以恒。”
甘棠有點不美意義:“也不算好啦,我師父才叫短長呢,他能隔著豆腐,這麼一按,就把一塊磚震碎,豆腐還是無缺的,我小時候調皮,執意要練,每次都把豆腐拍成碎渣,吃了一下天的雞啄豆腐,最後也冇有練成。”
“他是我的朱紫啊。”甘棠一副理所當然的神采,“他情願跟我修道,就屬於我的道侶,當然跟你們分歧了。”
江流石不怕柳商,也自感覺不該該怕甘棠,但是瞥見甘棠又把寶劍撿起來以後,終究冇敢再脫手,恨恨地哼了一聲,拽搡了老劉幾下,等他能走了今後,兩人一起分開。
“如何回事棠棠?”柳商固然冇瞥見甘棠脫手,但也猜出和他有關。
柳商抬開端看著他歎了口氣:“還是算了,今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不要再往一塊湊了。”
“啪!”這一下抽得極響,把在場合有人都給打愣了,包含江流石本身,誰也不敢設想,那麼孱羸薄弱的甘棠,能夠打到江流石的耳光。
“行啊,不過我這門工夫得天長日久,持之以恒,並且見效很慢,你要有耐煩。”
“柳商,我……”江流石剛說了三個字,就見甘棠衝本身揚了揚手,陽光底下精芒閃動,他倉猝甩身躲閃,肩膀和左腰上同時中針,他吼怒一聲,伸手抽出背後的鋼管,甘棠抽出龍泉寶劍,縱步跳到柳商前麵,長劍一挑,劍尖直刺他得咽喉,江流石用鋼管向下敲擊寶劍,正要用格殺中的絕招,反戳甘棠的胸口,誰知甘棠劍上韌性實足,順勢反向劃了個圈,削向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