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電流入體,他用道家引雷之法,把電能引走,從指尖商陽穴而入,循動手陽明大腸經,過合穀、陽溪,到曲池、天鼎到頭部,最後在頸後大椎穴進入足陽明胃經,順著身材流而向下到雙腳,在大腳指處再進入足太陰脾經……
張雙在甘棠意猶未儘的目光當中把電線收起來,另拿出一盒牙簽,劉謀跟他一人捏住甘棠一隻手,將一根牙簽放在白淨細嫩的手指上比了比:“我就不信,這回你還能扛得住!大雙,咱倆一起來,這回雙管齊下,固然往裡紮,最後把手指甲掀起來,炸爛了再裹足指!”
與此同時,東區的看管所裡,兩個青年差人進門,拿出證件:“我們是上麵特批,專辦這件案子。劉謀,張雙。”
剛過二十毫安,兩人就渾身抽搐,出現白眼,褲子內裡一片濕黃,惡臭逼人。
甘棠閉上眼睛,細細地去體悟,道家是把雷跟電分開來講的,雷是雷,電是電,一雄一雌,互為陰陽,雷霆為天罡會聚,阿誰不得了,帶有六合間的剛猛正氣,統統人神妖鬼都驚駭天打雷劈。電跟雷比擬就弱了很多,這幾天在看管所裡,甘棠將土氣返本歸元,天賦以後,再以土生金,煉出金氣,再以金生水,以水生木,以木生火,以火生土,五行元氣循環來去,生生不息。
“現在,把手指掀掉。”甘棠用很平平的語氣下達號令。
兩人把十個手指甲掀掉,又坐下來,脫掉鞋襪,把竹簽刺入腳指,再把腳指甲一個一個掀掉,最後弄的手腳全數鮮血淋漓,痛得恨不能暈疇昔,神智卻更加地復甦。
很快,電壓就調到了五百多伏,電流也到了八十毫安。
“但是我感覺,雷三叔必定不會答應你殺了他的。”
西區一間彆墅內裡,十來個年青人在商討事情。
甘棠一腳踢開電線:“本來也想給你們也調到最高的,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肯意妄開殺戒,明天就饒你們兩條性命,今後彆再害人了。”
“不能再加大電量了嗎?”甘棠展開眼睛,有些不解地問,他正儘力地感知並且節製體內的電能,把它們和本身元氣相互轉化,電能耗損很多,他仍然感覺差了一層窗戶紙冇捅破,但是電量卻逗留在這一個程度。
電源盒上的唆使燈暗了下去,代表著負荷太高,張雙扭動電鈕,加大電流,唆使燈稍稍亮起,但很快再度暗淡,他隻能再次加大電量。
“是。”劉謀放下牙簽,取出鑰匙,把甘棠雙手雙腳上的四個銬子全數翻開。
“啥?當然是真的,你覺得我在跟你鬨著玩嗎?”劉謀抬開端恨恨地瞪著甘棠,正對上一雙古井無波,清澈敞亮的眼睛,不知怎地,內心當即就像是被揉了一下。
甘棠笑了笑:“先嚐嘗吧,我如果受不住,再想彆的。”
牙簽一根接一根,兩人每根手指都刺進了起碼五根。
“你竟然還能笑的出來!”劉謀恨恨地說,“大雙,不消跟他廢話,給我電他!”
劉某和張雙用牙簽把本身的指甲彆開,這回疼得渾身都顫抖起來,重新到腳汗水淋淋,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他們不曉得本身為甚麼要這麼做,但卻曉得這是必必要做的事情。
甘棠清算了下衣服,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門,內裡守著的差人瞥見他,剛要說話,當即都中了攝心術:“我的法杖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