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誠待我,我以誠待人。”劉遠舟說完,為楊小千續上一杯茶。
“嗯?”楊小千頗感不測,但轉念一想,確切很有能夠。一個代替正主的替人何需求在傳話時即興演出,揭示出那麼多的神采和肢體說話?要說是演員太敬業,明顯不是很公道。
“因為這是一場專為我設想的騙局。設想者很熟諳我的特性、脾氣和行事氣勢。”楊小千揉著本身的太陽穴,緩慢地說,“但我在天國島和江心島都是深居簡出,連覺醒者都很少能見到我,體味我的人很少。那麼,給邱哲供應資訊或是幫邱哲設想這場戲的人是……”
這時拚圖的各個部分都完美銜接,楊小千明白了,劉遠舟這是在像教員教誨門生一樣引著他尋覓答案。
“意義在於能騙過你。”劉遠舟額頭亮起幽光,兩道鎖鏈翻開,眼中星光流轉,明顯正在應用才氣計算闡發,“這個騙局並不高超,但卻能騙過你,為甚麼?”
“火藥應當都是白做的,也是他與林萬羽勾搭在南郊建立所謂的退化神國。”靈光乍現,如同閃電劃過腦海,楊小千終究把前後細節串連到一起,“那麼,被林萬羽催眠的教徒身上就綁著白製作的火藥,而國貿一戰藏身在天一角的林萬羽在阿誰能龐大化的女性變異體突襲國貿大廳時冇有任何動靜,直到以後天一角餐廳俄然爆炸。”
“三個月冇見,你比之前更討人喜好了啊。”楊小千大略地翻看著檔案袋裡的檔案,有些驚奇地說。
“如果是如許,那麼當時的邱哲先用身邊的皮衣男頂替他的身份,作為第一層障眼法。當然這個很輕易看破,然後他又用心帶上有微型攝像頭的眼鏡和入耳式無線耳機,把本身假裝成本身的替人。三重障眼法,第一重分離重視力,第二重給敵手看破玄機的錯覺,第三重用本身做本身的保護。挺成心機。”楊小千附和地點頭,“但這麼做有甚麼意義?”
“那些信徒身上掛著的炸彈從那裡來?”
劉遠舟微微點頭,非常可貴地暴露一個讚成的神采,對於現在的他而言,暴露任何一個神采都是非常可貴的事情。
“以是,白與林萬羽反目了,應當是林萬羽叛變了白。而白從我手裡逃掉以後引爆了林萬羽信徒身上綁著的火藥。林萬羽是隻奸刁的老狐狸,既然做好了叛變的籌算就不成能是臨時起意,事前必然再三籌辦,不會犯如許的初級弊端。白到底是用甚麼體例……不,這不首要。”楊小千看起來是在自言自語,但實在是在說給劉遠舟聽。
能對楊小千有如此體味,並操縱資訊差上風勝利棍騙他的人不是冇有,比如劉遠舟就能做到,但如許的人很少,除開已經死去的人和不成能出售楊小千的人,就隻剩下……
劉遠舟的迴應比楊小千更加直接,他拉開抽屜,將一封厚厚的檔案袋放到楊小千麵前,內裡記錄著對屍前指近一個月來統統事項,此中有嚕囌小事,也有高度奧妙。
二次覺醒時他又進一步強化了這類才氣,使得他能通過一些片麵藐小的細節對事件全貌停止極其精準的逆向推導複原,楊小千把他這類才氣稱為“上帝視角”,名副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