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璐打頭,四朵金花跟在前麵,在夜色來臨前總算是趕到了毛立他們落腳的處所。藏在暗處察看,五朵金花對勁的看著毛立等人一如初見時的強健身材,再看他們的神采,更對勁了幾分,一看就不是耽於女色的酒囊飯袋,體不虛腎也不虧。一會就讓她們好好地心疼他們吧,讓他們曉得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滿足他們。
冉欣返來的時候,眼冒精光,臉上儘是鎮靜之色,衝動道:“碰到我們第一次去劫色時的那幫傢夥了,他們就在前兩個鎮子前的小超市,今晚可有得玩了。”
倪蘭冇有說話,隻一個勁的親吻王曉旺的臉,撫摩他的後背,王曉旺略顯絕望,卻在感遭到倪蘭的和順時吸了吸鼻子,輕聲道:“你是不是喜好我?我們隊裡這麼多優良的男人,你卻恰好挑選了我,你對我應當是分歧的吧?另有,你前次說找我,此次就真的來找了,是不是已經記著了我,想要和我耐久生長下去?”
王曉旺拚了命的不從,用牙齒咬,牙齒卻差點咬崩了,用手撓,卻撓到手累了也冇讓倪蘭的行動停下哪怕一秒。最後,王曉旺悲忿萬分的閉上眼,任由倪蘭折騰他,將他的雄性莊嚴再一次的踩踏在腳下。倪蘭沉著下來後,見王曉旺一動不動的像個死屍,也感覺挺冇意義,就學著淩雅說的體例,和順的親吻他的臉。
那邊的戴璐和毛立漸入佳境,這邊的倪蘭卻可貴的頭痛了,因為她被一隻八爪魚死死地巴住了。王曉旺記得倪蘭,死都記得被她觸摸時的感受,哪怕她到現在都冇有開口說一句話,但他就是曉得這個女人便是阿誰奪走他處男身的色狼。
對五朵金花來講,劫誰的色都是劫,隻要能讓她們有身就行,一次懷不上就再試個百來次,總能在實際中找到最好的體例。但碰上第一次劫色的工具,內心總有那麼點奧妙的感受,也就對再一次打劫他們充滿了等候,醞釀著早晨的猖獗。
“自,戀。”倪蘭終究開口了,說出的話卻堵得王曉旺心口疼,再說不出話來。倪蘭樂得平靜,一心想著生寶寶,生個和年啟一樣敬愛的寶寶,再顧不得其他。王曉旺到前麵也健忘了統統煩憂,打不過的時候,甚麼事忍一忍也就風俗了。
“又是你?”毛立抓著戴璐的手腕,又羞又怒的盯著她的臉,可惜太黑了,隻看得見大抵的表麵。戴璐反扣住毛立的手腕,用力地往下一坐,將他穩穩的壓在地上,輕笑一聲,道:“是啊,又是我,前次彆後,我一向都很馳念你的味道。”
但再強的安保在絕對氣力麵前都是白搭,冉欣悄悄鬆鬆的佈下了空間幻陣,利誘住了毛立等人,趁人不備拽著本身中意的男人到了暗處。其他金花也脫手了,或是扛或是拖的將選中的工具帶到暗中的角落,毫不包涵的撕碎了他們的衣服。
聞言,其他金花也是一臉的鎮靜,或許人總有“第一次”情結,不管是甚麼事,隻如果沾上“第一次”這個前綴就會變對勁義不凡,比如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叫爸爸,第一次做愛。而這類情結是刻在人的靈魂裡的,不會因為他變成了喪屍或怪物就健忘,待影象復甦,想起過往,記得最深的常常都與“第一次”有關。
劫色結束,五朵金花要走了,但卻碰到了點費事,是倪蘭那邊出了題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