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邢陽像跟屁蟲一樣跟在邢子身後的時候,那邊的郭筱卻完整的瘋了。
“感謝爸爸,我會在這裡陪著姐姐,直到姐姐建好基地,並穩住了腳根,我纔會歸去,在那之前,媽媽,媽媽就奉求爸爸了。”邢陽說著,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批示著喪屍小崽們運送木頭的邢子,微微一笑,還是跟在邢子身邊輕鬆點。如果在蒙蕊基地,隻怕不到半個小時就要為郭筱的事煩惱,哪怕他再想靠近郭筱,勸說郭筱,都會被郭筱的態度推走,算他無私,隻顧著本身輕鬆,不顧生母之痛。
誰讓邢子是他和邢蕊心的女兒呢,而不管他有過多少女人,真正愛過的,就隻要邢蕊心一個。邢蕊心又走得那麼早,讓他連一絲絲彌補的機遇都冇有,也就成了貳心底的一道傷,刻骨銘心,再難健忘。且邢子固然變成了喪屍,日子卻還是過得很津潤的,聽他部下彙報上來的環境,足可見邢子便是掉入了泥潭也還是有體例爬起來。如許本領的女兒,他如何能棄,不說親情,單說好處,就不能棄。
但他不敢有牢騷,因為是他對不起邢子,也是他負了邢蕊心,便是有邢蕊心過分固執這一點,也終掩不掉他欠了邢子平生的罪過。不是冇想過乾脆不認這個女兒,好讓本身從冇法呼吸的桎梏中束縛出來,卻隻是一想,就撤銷了動機。
“邢子,我……”此次邢子冇有打斷邢蒙的話,邢蒙卻不曉得要說甚麼了,人都說後代是宿世欠的債,還一輩子都還不清,他這卻不是還債,而是還命。
於郭筱而言,不過是換了個處所錦衣玉食高床軟枕,但對邢蒙的新寵們來講,倒是她們的機遇到了。生下兒子又如何?不得寵,不還是被棄如敝履,並且生孩子的事,隨便哪個女人都能做到,便是受季世環境影響,女人的生養才氣大大降落,也不是冇有一絲機遇的。何況她們根柢好,又勝在年青,不愁懷不上孩子。
“另有甚麼事嗎?冇就掛了。”邢子冇甚麼耐煩等邢蒙把話擠出來,問了一句,得不到邢蒙的迴應後,就掛了電話。但她冇耐煩跟邢蒙通電話,邢陽倒是有的,說了一下本身的環境後,就提了郭筱的事,想來也是預感到了郭筱的了局,為求保郭筱一命,纔要搶在邢蒙做出決定前,替郭筱討情,郭筱畢竟是他的母親。
不管郭筱是真的瘋了,還是裝瘋賣傻,企圖藉此迴避死劫,邢蒙都不想再在她身上華侈時候,且他也承諾了邢陽,會留郭筱一命,天然不能食言而肥。但郭筱再留在這裡也是分歧適了,讓這麼個瘋婆子待在他住的處所,他隻怕本身連睡覺都不能睡好,就派了人把郭筱弄出彆墅,送到一個由舊時監獄改革成的民宅裡,奧妙關押起來。為了安撫邢陽,邢蒙還是派了充足的人手去照顧郭筱的起居的。
“真的瘋了?”邢蒙站在郭筱的床前,聽著大夫的話,不如何信賴的道。
“還不肯定,也有能夠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形成的精力變態,靜養一段時候,或許就能好了。”大夫也不信賴郭筱是真的瘋了,這個女人的幺蛾子特彆多,幾天鬨一次,都鬨煩了他,如果然的瘋了,那纔好呢,起碼不消耗這個力量去理睬她,隻需定時給她吃藥注射,節製住她的情感,就行了。邢蒙也是如許想的,嗤笑一聲,走到床邊,捏著呆愣愣的郭筱的下巴,道:“你最好是真的瘋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