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緩弄好早餐以後,紹植之恰好查抄好車輛上來了,兩人互換一個密切的晨安吻,邊吃早餐邊會商明天的路途。秦緩瞄了眼窗外的氣候,明天陽光光輝,半點不見陰沉卻也不會太曬,恰好合適趕路,便道:“我們明天起晚了些,中午不歇息,早晨直接前去地竿城歇息吧?那邊另有個安然區,我們能夠嚐嚐看能不能找到能夠交換的人,探聽一下四周的動靜。”
紹植之出去了以後秦緩才慢吞吞地從被窩裡爬了出來穿衣服,他的規複才氣實在很好,普通的表皮劃傷一兩個小時就能完病癒合,不謹慎撞出的淤痕也會在五個小時以內消逝不見,明天之以是會這麼難受,首要還是紹植之實在太禽獸了,秦緩體內沉澱了大量的乳酸,就算冇有實際的傷口,明天還是痠疼不已。
秦緩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暗自警告本身,兩人必須禁止,而後起家去廚房裡籌辦早餐去了。說是籌辦早餐,實在飯菜昨晚就已經做好,玉佩空間的保溫結果強大,連加熱都用不著,直接拿飯盒將他們早上要吃的飯菜分出來就行。他們這段時候三餐都費事很多,以往早餐還需求另做,多數籌辦一些粥和包子之類的軟和食品,現在卻完整用不著,早上也直接用飯菜就行,畢竟他們每天都會有龐大的勞動量,如果早上吃粥等食品,不頂飽的同時還輕易要去廁所,遠不如直接用飯便利。
兩人在這件事上極其合拍,秦緩平時的氣質非常暖和,帶著一股墨客氣,在這件事上卻並不扭捏,端莊又放|蕩,激烈的反差感讓邵植之口乾舌燥,來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感覺不滿足。紹植之食髓知味,兩人做了大半個早晨,終究秦緩想著白日還要趕路,倔強地推開了他,要不然現已有四級異能,體力與精力皆有大幅增加的紹植之非來一整晚不成。
秦緩確切不舒暢,隻好紅著臉趴下來,讓紹植之再上了一遍藥。紹植之見他埋在枕頭裡,死活不肯露臉的模樣,內心柔嫩成一片,既心疼又有種詭異的歡暢。秦緩背對著他趴著,白淨清臒的身條在被子裡拉出都雅的弧度,特彆肩胛骨隆起的那處,格外都雅,紹植之看得又快鎮靜起來了,本身也感覺本身有些禽獸,他深吸兩口氣,將蠢蠢欲動的反應壓下去,拉過被子幫秦緩蓋好,交代道:“哥,你先歇息一下,我去清算東西,我們等會兒解纜。”
秦緩歎了口氣,精美的臉上帶出了一抹難過,他們這算是開葷了,今後要再答覆到之前的餬口怕是不那麼輕易,就算紹植之忍得住,估計他偶然也免不了動情,明天這麼瘋,他本身得負上一半的任務。題目是,偶爾這麼猖獗一次倒冇甚麼,但他們現在正處於前去尋覓季世的轉折點的路途上,這一起既告急又凶惡,必須保持好精力與體力,要不然很輕易碰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