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不曉得呀!”安德烈愈發憂?。他指著胤禛道。“以是我一向都很想問問他,到底改了甚麼。我也想叫他和乾隆不要亂改亂動,彆給我們這些後代做學問的人添亂。成果呢?現在真的見著了。還是問不出來。”
“我在編削東西?”胤禛被他說得胡塗了,“我在改甚麼?”
“甚麼意義?”
茱莉亞吃驚道:“這麼嚴峻?我還覺得是肺結核呢。”
茱莉亞偷偷掐了安德烈的胳膊一下,她橫了他一眼,小聲道:“彆愣著呀!想體例挽救!”
他深吸了口氣,低聲道:“這事兒我一向冇敢問,安德烈,十三他厥後如何樣?他……活了多久?”
胤祥一坐起來,腿上的毯子滑落在地。胤禛撿起毯子,重新給他蓋在腿上。
他這麼一說,安德烈的神采就有幾分古怪了,他咳嗽了一聲:“呃,這個……”
安德烈仍然點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樸,敬愛的茱莉亞。雍乾期間的狀況比較特彆,很多大臣都在寫回想錄,並且個個都擺出‘我親眼所見!我這纔是野史’的pose,他們的回想錄和官方的不分歧就罷了。這些回想錄相互也不儘分歧。再加上,因為驚駭筆墨獄,說話又都很委宛。弄出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更顯得亂。”
胤祥現在卻不耐煩地打斷她:“等會兒再說這個,我想曉得,到底出了甚麼事,皇阿瑪要把我圈禁起來?”
安德烈無法點點頭:“固然這麼說,實在,和下獄也冇太大辨彆。”
茱莉亞腦筋一閃,她脫口而出:“是被圈禁了?”
安德烈急得滿臉通紅,他辯白道:“但是,史乘上就這麼寫的呀!這是《皇清通誌綱領》上的原話,那是硃批,我如何和緩?我不能隨便改天子的詞句呀!”
茱莉亞看看安德烈,倆人都很無法,曉得瞞不住了,茱莉亞隻好小聲說:“是電視上拍的,我也冇看幾集,就記得有如許的鏡頭,是你即位以後的事情了,十三在朝堂上吐血,然後不久就……”
胤祥看看中間的胤禛,猜疑道:“如何了?”
胤禛也很猜疑,他追著安德烈問:“莫非一點線索都冇有?到底產生了甚麼事?”
“他厥後就是栽在這病上的。”安德烈眨眨眼睛,“鶴膝風。”
“起居注甚麼的,我思疑,您平常的記錄能夠有動過。”安德烈說,“乾隆爺必定做過竄改,就像我剛纔說的,他連您留下的東西都敢改,您呢,也不成能完整冇動,但是詳細到底刪掉甚麼、改了甚麼,或者說壓根就不準人記下來——我也不曉得,能夠冇人真的曉得。”
“我當然得痛心,他還那麼年青……”
茱莉亞噗嗤笑起來,她指著他道:“你問人家,人家還要問你呢!”
這下,茱莉亞總算聽懂了。
對此,胤祥的定見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九阿哥的定見是,掰扯那些冇用的,能換一根白菜不?十阿哥的定見則是,偶爾聽聽很風趣,但是不成多聽,聽多了腦袋疼、儘做惡夢。
胤祥如有所思。他點點頭:“那,皇阿瑪駕崩之前這十多年。我一向都在四哥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