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一笑:“他吃過甚麼苦頭?被當著眾大臣的麵、宣禦旨漫罵過麼?他被生父鄙夷過生母麼?他有過這些經曆麼?”
“五阿哥呢!”
話一說出口,茱莉亞頓時曉得,好事了!
八阿哥一愣:“甚麼?”
茱莉亞忍了忍,才道:“再這麼喝下去,八爺就真成葉遜了——你曉得他是如何死的,對吧。”
“然後你們便能夠‘酒肴並列’,感覺今後就‘海宇廓清’了,是麼?”
“怕甚麼?怕我付不起酒錢?”八阿哥笑望著她,“還是怕我借酒發瘋、調戲你?”
茱莉亞沉默很久,才道:“看來,八爺很討厭三從四德的女人。”
茱莉亞冇有活力,她看出來,八阿哥喝醉了。
八阿哥把第二杯長島冰茶倒進嘴裡,然後將杯子往酒保跟前一推:“再來一杯。”
茱莉亞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又問:“那。大阿哥是甚麼樣?”
酒吧的歌曲從一首歡暢的《感謝儂》停下來,卡了半晌,開端唱下一首——
茱莉亞悠長無言。
“既然要‘********’,那你們現在就脫手啊!固然來殺我啊!還等甚麼!”
看他喝得如許快,茱莉亞有點擔憂,她小聲勸道:“八爺,這是烈酒……”
夜垂垂深了,酒吧裡的人也多起來,酒保開端放唱片,陳奕迅的老歌精選,音量開得不高,稠濁在談天笑語聲、玻璃杯盞聲、冰塊咯吱聲中,大夫暗啞降落的嗓音,不甚清楚,帶著一絲倦怠意味。
冷冷看了她一眼,八阿哥這纔回身,進了酒吧。
八阿哥從眼角瞥了她一眼:“嗯,曉得還真很多。”
“是麼?”八阿哥笑起來,“給他皇上做,他也不想歸去麼?”
見她如此神采,八阿哥歎了口氣:“我都忘了。你聽不懂這些。”
這話題真令人唏噓,茱莉亞想,他說的是他的老婆麼?
八阿哥睜著眼睛看著她,卻笑道:“你是說,要我和一個剝奪了我的姓氏,殛斃了我的老婆,終究毒死我的人住在一起?”
八阿哥哈哈大笑。
八阿哥噗嗤笑起來:“是麼?兒童版高低五千年?”
茱莉亞當即道:“不。我要檸檬水。”
然後,他滑頭地衝著茱莉亞眨眼睛:“信不信,我天然有體例讓你承諾我。”
八阿哥連嗓音都變了!
茱莉亞皺起眉頭。
“三阿哥呢?”
他說到這兒,舉起第三杯長島冰茶,笑道:“可喜可賀!當浮一明白!”
“你曉得麼,早晨睡不著的時候,我常常把他以往的那些照片視頻找出來看。”八阿哥俄然說,“我很想曉得,他究竟是個如何的人,為甚麼終究要自蹈死路。”
“你去死吧!”
茱莉亞差點笑出來,前次胤禛說太子是九阿哥加十阿哥除以二。此次八阿哥又這麼說……這不是一家子算術題麼?
白化病人發覺他的語氣不對,也冇再多說,隻一笑,讓酒保把他們要的酒水奉上。
茱莉亞終究不顧統統,吐出這四個字。
因而她又道:“八爺。十四爺……他是甚麼樣的人?”
聞聲最後阿誰名字,茱莉亞臉上的肌肉,跳了一下。
“他吃過的苦頭,八爺可冇見過。”
而酒吧裡的歌聲還在持續——
酒保恭敬道:“兩位。喝甚麼?”
“我要長島冰茶。”八阿哥看了一眼茱莉亞,“給她來杯瑪格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