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呢？”

茱莉亞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又問：“那。大阿哥是甚麼樣？”

茱莉亞忍了忍，才道：“再這麼喝下去，八爺就真成葉遜了——你曉得他是如何死的，對吧。”

八阿哥一笑，在吧檯的高腳椅子上坐下來：“俄然感覺口渴，就過來了。”

茱莉亞攔住他：“八爺，這都第三杯了！”

“你曉得麼，早晨睡不著的時候，我常常把他以往的那些照片視頻找出來看。”八阿哥俄然說，“我很想曉得，他究竟是個如何的人，為甚麼終究要自蹈死路。”

茱莉亞忍了忍，才道：“被竄改的，又何止是八爺一小我？”

茱莉亞差點笑出來，前次胤禛說太子是九阿哥加十阿哥除以二。此次八阿哥又這麼說……這不是一家子算術題麼？

八阿哥點點頭：“嗯，你看，連八爺黨都不存在了，就連最最死忠的八爺黨，現在都變成了四爺黨。”

茱莉亞冷靜無語，她吞下一口半冷不熱的檸檬水。

“你去死吧！”

見她如此神采，八阿哥歎了口氣：“我都忘了。你聽不懂這些。”

酒保恭敬道：“兩位。喝甚麼？”

茱莉亞當即道：“不。我要檸檬水。”

“他和老九就是奧利奧，看麵相如雙胞胎，一個模型出來的，但老九是玄色的那半，他是紅色的那半。”

八阿哥笑了笑：“我瞥見太多三從四德的女人，都冇好了局——殺女人，用這四個字就充足。”

這話題真令人唏噓，茱莉亞想，他說的是他的老婆麼？

“不過是抓住一個個無辜的人來威脅我，除此以外，你另有甚麼體例？”

冷冷看了她一眼，八阿哥這纔回身，進了酒吧。

而酒吧裡的歌聲還在持續——

“怕甚麼？怕我付不起酒錢？”八阿哥笑望著她，“還是怕我借酒發瘋、調戲你？”

因而她又道：“八爺。十四爺……他是甚麼樣的人？”

“你也熟諳紅龍？”

茱莉亞僵僵地站在車旁，她一動也不敢動！

八阿哥歪著頭，看著她，俄然道：“彆繃著臉，你笑起來都雅多了。”

白化病人昂首看看八阿哥，臉被騙即堆滿笑容，他放下帳本走過來：“遜少爺。如何明天有興趣來我這裡？”

“是麼？”八阿哥笑起來，“給他皇上做，他也不想歸去麼？”

然後，他滑頭地衝著茱莉亞眨眼睛：“信不信，我天然有體例讓你承諾我。”

八阿哥連嗓音都變了！

“為甚麼？”八阿哥的笑容變得恍惚，“我也不曉得。或許，我已經不會彆的一種神采了。”

“老十四是聰明麵孔笨肚皮。懂麼？”八阿哥瞥了她一眼，“他不是個奪目的孩子，大家都說十三阿哥熱血樸重，但十三的曲折心機。豈是老十四能比的？”

茱莉亞冇有活力，她看出來，八阿哥喝醉了。

呆了幾秒，茱莉亞方纔回過神來。從速跟上了八阿哥。

“八爺為甚麼一向在淺笑？”茱莉亞俄然問。

八阿哥睜著眼睛看著她，卻笑道：“你是說，要我和一個剝奪了我的姓氏，殛斃了我的老婆，終究毒死我的人住在一起？”

“我很想她，常常在夜裡想她想得睡不著。府裡都說她凶暴膽小，但冇人見過她躲起來一小我偷偷哭的模樣……可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