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肖定楠現在的頭髮不長,冇多久就搶返來了。一番折騰,阿福也醒了,咿咿呀呀地說著底子聽不懂的火星語,大抵是又餓了。
“明天你在家歇息一下吧,如果水哥在那邊找不到水源,估計我們還得持續去楊楊說的阿誰處所看看。”
“睡吧,明天再沐浴好了。”肖定楠搖點頭,乾脆本身也在斑斑身邊找了個位置躺下來,一人一邊把阿福夾在中間,非常滿足地睡了疇昔。
周亞不曉得的是,自從安媛媛決定不再免費給大夥兒看病,而是收取藥材當醫藥費以後,之前那些因為驚駭她而不敢去看病的,反而心安理得去跑去看病了。這大抵就是人類遍及的心機了吧,感覺給了錢就是爺,必然不會被女蛇精病開膛了。
“那如何辦啊?”
“留著吧!”柳孟梅不甚在乎地說,有了新奇羊奶,誰還給寶寶喝這類雜牌子的奶粉啊?“多虧你抓的那些山羊,現在我們基地每天產的羊奶,充足幾個小的們喝了,吃不完的還能做成奶片。等阿福再大一點,你們也能夠給他加點米粥或者肉鬆之類的了,另有蔬菜泥和生果泥,都能夠嘗試,開端的時候不要太多,漸漸加上去。”
“本來如此……那這些奶粉?”
“斑斑,你醒啦?唔~~”肖定楠正想爬起來,冇想到頭髮正被阿福緊緊抓在手裡,頓時被扯得痛死了,千萬彆藐視小嬰兒的力量,根基上被嬰兒抓在手裡的東西,很難被拽出來,主如果不敢特長去掰,隻能一點點扯,陳一蜚被吵醒,看到這一幕頓時笑了,爬起來幫他搶救頭髮。
“安大夫,要不要幫你把草藥搬出來曬一曬?”
“你還藏私?!”
“安大夫,我帶你去撿蟬蛻吧?還能夠去抓知了炸著吃,那東西高蛋白,女人吃了最滋補啦!”
“哦~我已經想好了,今後我會打消免費看診,想來我這裡看病的,必須出診費,不消給錢,給草藥就行,我已經把一些常用藥材的稱呼、圖象和對應的價目表貼起來了,今後大抵不消我本身去采藥了。”安媛媛抬手指了指本身住的草棚,內裡鮮明是一大塊潔淨的石板,上麵用炭筆劃了些草藥的簡圖和稱呼之類的。
安排好統統,歸去一看,父子倆已經等不及,窩在斑斑腳下呼呼大睡了。現在,斑斑已經把本身的窩正式挪到他們的草棚邊上了,地下墊著一層防潮的石頭,石頭上麵是厚厚的一層乾草,上麵是一個龐大的用藤蔓和樹枝搭建的防雨棚,現在,斑斑吃飽喝足,正頹廢地臥在舒暢的窩裡呼呼大睡,蜷起來的毛絨肚子裡,陳一蜚抱著阿福也睡得苦澀,大抵是這幾天實在太累了,陳一蜚竟然開端打呼嚕了,他之前睡覺但是向來不打呼嚕的。阿福更逗,睡覺的時候,一隻胖手還不自發地揪著陳一蜚身前的小紅豆,大抵小嬰兒都喜好摸著奶奶睡覺,這傢夥也不例外,每次跟他一起睡覺,醒來的時候,都能在他胸前發明阿福的胖手。
“停!周亞!你轉的我頭都暈啦!明天你們不是放假了嗎?”安媛媛不堪其擾,特彆不明白為甚麼這個男人就是不怕她呢?不是說那些男人背後裡都喊她“開膛手”的嗎?聽起來就很血腥很可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