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專注於開車的秦康冷不丁回了句：“另有熊苯師團。”

麵對證問，西園未央茫然地搖了點頭：“當局發甚麼我就拿甚麼，詳細的我也不清楚。不過，之前隻要兵糧丸，玉米粉確切是比來幾個禮拜纔有的。”

“他們說這是在搞練習。”

現在還能束縛到他的人與事未幾，小日省的交通法規必定不在其列。

又持續行駛了一個小時，車隊再一次被迫停下。

隔遠了，秦康將白頭鷹證件握在掌心朝前亮出，隻見劈麵的狼眸子子狗眼睛瞬時瞪圓，隨即雙雙站直身形，回敬了一個軍禮。

落日餘暉在結凍海麵上罩了層金芒，秦康向著那片亮光瞭望：“從明天起，隻要熊苯熊，再也冇有熊苯師團！”

“這事也不是冇乾過。”秦康走近扶上她的肩，又把秦悠亞也號召過來。

“如何說？”還冇等車門重新關嚴實，秦康就趕快問道。

像是比常日裡反應慢了一拍，秦悠亞隔了有兩秒鐘才悄悄一點頭。

“悠亞！”秦康雙手捧起她泫然欲涕的臉，“熊苯的山川再美，也裝不下收縮的野心！既然有人在汗青中學不到經驗，要走上先人的老路，那我能做的，就是從背後再推他一把！”

像是俄然間卡帶的播放器，秦悠亞張大的眼睛裡閃動起亮光，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收好證件，秦康轉頭指向本身的車，又指了指沙包後的門路：“邁卡……苟苟苟……害兒撲蜜！”

這回堵在門路上的，是成排鐵絲網和堆疊成牆的沙包。

“這個……才走了一半路……”

按例，還是由秦悠亞上前扣問。

“啊，那你先前在乾嗎呢？”

秦康往她兩條腿上最後又瞄了眼，喃喃低語：“但願你記著明天說過的話。”

此次秦康冇帶翻譯器，真是一句也冇聽懂，可他也並不在乎。

“不曉得！”秦康衝她微微一笑，“我底子就冇在聽的。”

這回鞠躬隻是雙方麵的行動，兩名退化植物兵士耐著性子聽了幾句，連正眼都冇往她身上瞧過，爪子一揮就把秦悠亞打發還來了。

秦康目不斜視，嘴唇微動：“離福崗另有多遠？”

他深吸過一口氣：“隻是有些事情，產生了就是產生了，誰都不該健忘。”

兩個兵士對望一眼，隨即像同頻共振似的搖起了腦袋：“騷瑞！崴瑞崴瑞騷瑞！”

領著車隊往回走了一段，直到從反光鏡裡再見不到路障的影子，秦康將車緩緩駛出公路，停在道旁一片還算平整的野地。

“兩個多月前，差未幾就是退盟獨立今後。以後以每週為單位，當局會安排專人上門派發這一週的口糧，同時確認工具的儲存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