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身上經脈錯位、骨肉重生的痛苦有些困難,但也並非做不到。陸漾抬眼凝睇了雲棠半晌,忽的勾勾唇角,立即就笑出了全無瑕疵的雲淡風輕:“剛纔是騙你的,師尊,徒兒並不疼。”
“因為師尊實在是個同性戀!”
……
他的師兄師姐們被罰去了山下切昆吾石――此乃天底下最堅固的天然之物――再運回山頂,好修補雲棠怒極砸出來的大坑。而他幸運逃過一劫,卻悲慘地墮入了另一劫。
剩下的四人慎重點頭,豎起耳朵籌辦聆聽教誨。雲棠早已氣得麵孔發白,把本身的劍鞘狠狠向弟子們砸了疇昔。
雲棠彈了彈他的額頭,柔聲道:“胡說,現在纔是騙我的吧。”
從師尊那兒得不到幫忙,陸漾就開端本身胡亂揣摩,暗自做了各種嘗試,但願能夠誤打誤撞找到處理體例。
因而陸漾睡眼惺忪地走到戚柒身邊,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把那句話又說了一遍,隻是聲音略微大了些:“師尊好都雅啊,你們不感覺嗎?”
當時,他已經半隻腳踏入了魔道,為了複仇,陸老魔無所忌諱,甚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敗家啊。”雲棠守著時候,把剩下的八錢柴胡和六錢檀香扔進小小的青龍鼎,看裡頭白霧散儘,一枚小巧喜人的丹藥緩緩浮出。他伸手取過這枚剛煉出來的培元丹,不住感喟,“就是用最好的藥引和質料煉就,還趁著靈氣最為固結之時服用,結果怕也不及老祖宗那枚的萬一……罷了,聊勝於無吧。”
雲棠曾向他討要洗髓培元丹,陸漾死死咬定說是上山的時候拋著玩弄丟了。雲大神仙信覺得真,累死累活地飛遍了整座千秀峰,卻如何都找不到那顆按理來講應當相稱惹眼的逆天丹藥,最後隻得無法承認,那靈藥怕是便宜了山上的某個生靈。
瘋和尚纔不接這個燙手山芋,從速指指戚柒:“是大師姐先開端胡亂猜想的,我也就跟風罷了,不能算首罪,是不是?”
幸虧雲棠在這件事上冇有過量的糾結,他隻是在陸漾鬨得太歡時敲打他一下,奉告他曉得見好就收,不要分不清閒事閒事。
可現在他是個好孩子,痛飲鮮血如許的殘暴事情天然不會再去做。可他在落空隨心所欲乾好事這個不算才氣的才氣的同時,卻獲得了另一項好處:
“因為妖王藍姬早早宣佈,師尊是屬於她的,其彆人如何敢搶。”
“疼不疼?”
“你……”雲棠又送了一撮靈氣出來,清楚地發覺到了那縷氣味正在緩慢消逝,“我早些時候反麵你說過轉運靈氣的法門了麼,你冇有好好記著?”
“徒兒當然記著了。”陸漾隨口背了幾句,表示他的確有用心在聽雲棠發言,也有當真在完成雲棠安插下來的任務。可就在雲棠暴露對勁的笑容,籌辦給他詳細講授、指導缺漏時,他卻話鋒一轉,道,“但是師尊,徒兒不想運轉靈氣,徒兒想吃掉它們。”
“嗯。”陸漾把他宿世憂?了好幾年的題目說給雲棠聽,“徒兒感受體內有靈氣,就像超等餓的時候瞥見了燒雞一樣――底子忍不住那種想吃的*呐。”
“如果洗髓培元丹在手……如果我不是一個妖怪……”他雙手用力地摳住空中,想用指尖的疼痛壓下身上各處螞蟻噬咬般的噁心感受,可惜結果寥寥,“我就不消受這類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