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賀舒擋在他麵前的一幕讓他俄然感覺很不滿足。
一個倉猝回防,一個身受內傷,倒拚了個勢均力敵。
周壑川手臂僵在半空中,他怔怔地盯著麵前那一片氛圍,腦袋裡猖獗回放賀舒折返擋在他麵前的一幕,內心五味雜陳,一時候竟忘了把胳膊收歸去。
此人絕對是個刀術妙手!
賀舒感覺本身頭都要炸了,不再想本身到底是不是阿誰賀巍然,他問:“那方纔那兩個你說的山口組的頭子?”
周壑川麵色安靜地低頭看他,不易發覺地鬆開了本身緊握的雙拳。冇人曉得,他在看到戊土平空呈現在賀舒身後,舉起索命的刀刃時,嚇得出了一身的盜汗。直到現在一陣冷風吹來,讓他渾身發冷,他的狠惡的心跳才垂垂安靜下來。
己土狼狽地踉蹌一下,衝著樹林深處大吼一聲,“戊土,你再袖手旁觀,我們誰也彆想走了!”
賀舒後背一毛,剛要辯駁,周壑川就俄然捏住他的下巴,冷冷地說了句,“可惜,我這輩子再也不會愛上這張臉了。”
“不是,”周壑川點頭,“他們是一個殺手構造r的成員。”
聳天玄色的武當金頂上一聲宏亮悠遠的鐘聲乍響,瞬息間傳遍了沉寂的武當山高低。
正在纏鬥的賀舒和己土同時麵色一變。
周壑川看著賀舒逼得己土節節敗退的背影,眸色深沉。
紛雜的動機在周壑川腦中一閃而過,他說:“因為他不但是我的戀人。”
賀舒一臉懵逼:“……甚麼意義?”
周壑川冇甚麼豪情地笑了一下,淡淡地回了句,“你不過是看上我的權勢和長相,哪怕我愛的是他,你也並不虧損。”
賀舒瞳孔微縮――扶桑刀!
賀舒手心出了一層細汗,這是他到這裡後第一次有種命懸一線的感受。他再顧不得已經節節敗退的己土,敏捷抽身退回周壑川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