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旁的孫大腦袋,頓時止住了點頭的行動,而後點頭如搗蒜的擁戴道:“道友能夠如此快速的處理那牲口,實在是功高蓋世、修為驚天,讓我等歎爲觀止,歎爲觀止啊!”
呼!
未幾久後,隻聽嗖的一聲破空之聲,在那赤紅如玉的通道以內,卻俄然的閃掠出一道身影!
呼轟……
見項迴轉移目光,陳遠超頓時心中一鬆,而後乾嚥了一口吐沫,生硬的麵上強擠出一絲笑意,乾笑著說道:“道友曲解了,我二人隻是……隻是對道友,能夠如此敏捷的處理那牲口,而感到驚奇罷了!”
“哼!”
呼轟!
那人身著一身青色的錦玉長袍,其人長髮散披在背、邊幅剛毅俊朗,此人,恰是先前與孫大腦袋和陳遠超二人,分道揚鑣、單獨遠遁的袁斌!
嗖!
袁斌眼角微眯的望著微型火池中的火舌草,目光微閃的說道:“即便我不是火係修士,也可從中獲得諸般好處……”
金晶火蜥巢穴的入口,位於此座火山底部的北側,其體高足五丈、寬達三丈不足,順著這洞窟,能夠直接進入此座火山的底部,直麵那一片龐大的熔漿之池。
聽聞身邊崛起的慘叫,一旁熟睡的陳遠超,頓時身軀一震,而前麵色大變的從地上一彈而起,神情防備的看向“俄然”呈現的來人。
而那作為始作俑者的火舌草,此時卻彷彿是沉寂好久的發作般,其上翻湧的烈火,不但冇有涓滴的減退,反而愈演愈烈,直至最後,其高漲而起的烈火,竟已觸及到了火山底部的頂壁!
此草,恰是陳遠超口中所說的火舌草。
……
“啊!”在烈暴躁起之時,袁斌頓時收回不似人聲的慘嚎。
在烈火持續的燃燒下,在袁斌慘絕人寰的慘嚎中,其身外的衣衫,頓時化成一片灰燼,而其暴露而出的髮膚血肉,也在飛速的焦枯中,開端了遲緩的溶解!
“啊!”
“是你!”
在身材開端下墜之時,袁斌又故伎重施,以石刺為起躍點,翻轉騰挪的向前推動,不消半晌之間,其人便橫度過身下的熔漿火池,落在了金晶火蜥居住的浮石之上。
烈火焚軀之下,袁斌慘嚎著翻滾在地,而後一邊猖獗的催動體內的靈力,打擊著身上的烈火,一邊在空中上不竭的翻身打滾,想要將身上的烈火遣散。
語畢以後,項回沉默的搖了點頭,而後又取出一枚歸元丹吞服入口,彌補本身耗損的靈力。
在暗自打量了一番二人的睡姿後,項回俄然咧嘴一笑,而後一巴掌拍在孫大腦袋錚亮的禿頂之上。
呼轟……
“啊!”
見二人睡得如此寧靜和舒坦,項回頓時眉頭一揚,而後低聲嘲笑道:“你們倒是舒坦安閒,可項某,卻差點丟了性命!”
但令袁斌絕望的是,不管其如何散靈打擊、翻身打滾,其身上的烈火,不但涓滴不受影響,反而愈發的狂猛。
而在這石床右邊的床頭外,另有一眼三尺大小的熔漿火池。
見二人醒來,項回嘴角微撇的收回一聲冷哼,而後不鹹不淡的說道:“是我。”
隻不過,未等袁斌催動靈力,那附著在其手上的烈火,便轟然的暴漲而起,而後在袁斌絕望的目光中,刹時的伸展到了袁斌的滿身。
啪!
見狀,項回目光微微一閃,而後眼角微眯的掃視了一眼孫大腦袋和陳遠超,繼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如何,莫非項某不該呈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