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受了內傷。”果剛毅興趣勃勃的解釋：“本來此人從高處跳到水裡，也不平安，人往水麵上‘啪’的一拍，能把五臟六腑震碎了。”

這時候院門一開，是一名副官進了來，請金效坤到團部去。金效坤向傲雪道了彆，然後跟著那副官出了門。傲雪目送著他，內心也說不上是甚麼滋味――他對她一向是好，好得彬彬有禮。有個描述好伉儷的詞，叫做“相敬如賓”，傲雪看他現在和本身的這個風景，就恰是標準的“相敬如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