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新年的時候,爸爸讓我和娘回家過節,成果大年月朔那天,我的娘和你的娘吵起來了。”
“你就和連傲雪談得來。”
“我上個月回北京,已經和馮家的人見了麵,和馮芝芳和談仳離了。馮家怕丟人,仳離聲明就冇有登報,如許恰好,我也不肯報紙上呈現我的名字。”
乃至,金玉郎模糊約約的生出了一點但願:如果一向和這位大哥在一起,那麼或許本身將來也能夠做些閒事。本身是冇甚麼學問,但字老是認得的,口語信也能寫明白,這就不算太糟,並且本身算得上是聰明聰明,即便真是甚麼都不會,那也能夠學習啊。
他也確切是不再恨段人龍――說“不恨”,實在也不甚精確,恨還是恨的,但不至於一想起這小我就恨得黑血翻滾,究竟上,在大部分的時候裡,他都想不起這小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