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可歪著腦袋,似在衡量著甚麼:“愛可如果長到這麼高,必定能夠做到吧。”
因而第二天我剛上工,女仆長就帶著她最承認的“女武魔”敲響了我的辦公室門。
即便是這副嬌媚的姿勢,也冇能讓我忽視她身邊那柄通體金屬打造的鏽色大錘。行罷禮後,她抬手摸向錘柄,在指尖觸碰到其上的金屬紋路的刹時,腳上踏著的玄色高跟斜踹向錘頭的側麵。月光將透亮的銀色光芒鍍在在錘身上,騰空扭轉著劃出圓弧。
這是不藉由魔力、純憑精神驅動的蠻力,戰役女仆的表示冇有孤負給出去的稱呼。舞動的錘頭構成的風刃將草地削得碎屑亂飛,沉重的大錘在她的手中彷彿變得輕如鴻毛,每一個行動都精準而有力。
“愛可為甚麼會這麼想呢?”固然有些驚奇,我也冇有在愛可麵前失態。比起本身身份的透露,我更在乎愛可此時的“狀況”。
隻是為了去人界嗎。我冇有過於糾結這個題目,對一個孩子刨根問底實在太太小器。不過愛可的環境還是值得存眷,是時候考慮給她也配一個“貼身女仆”了。
女仆長就算偶爾有些癲狂,她的職業素養還是值得必定的。在遴選魔族上,她比我專業:“我隻需求最強的。在明天的事情時候內帶來見我。”
進屋後的女仆長非常守端方地一向低垂腦袋,目不斜視地盯著腳尖:“魔王大人,顛末我的慎重考慮,終究決定保舉***擔負公主大人的貼身女仆。請答應我將她的相乾質料和保舉信交予您,她此時正在門外候著,如若您以為她配有得見您尊容的殊榮,我立即傳她出去。”
我的部下們應當光榮,我是個非常體恤部屬的下屬,以是我在簡樸口試後正式聘請了那位小個子的戰役女仆。
愛可轉頭看著我,這時的她笑容明麗,全然不見我之前在乎的那種違和:“嗯,比及愛可變強了,就變成愛可帶爸爸去人界了!”
……以是隻看這些身份背景到底能證明甚麼,我雇傭的是她本人,又不是她的社會乾係。魔族最不看重的就是這些乾係頭緒,前一天還手握重權的家屬,隔天能夠(被我)寂然坍塌,說的就是被我開刀的薩索家屬。
“……嗯~嗯,就是有一點點感受。”愛可眼睛轉了一圈,“愛可如果也像爸爸如許博學,是不是便能夠本身去人界了?”
我用邪術隔空取來女仆長帶來的檔案夾,一份莫名眼熟的表格映入視線。誰能想到掌控魔界統統魔族任用的魔王,本身的入職考覈正卡在某小我類傳授手裡呢。
我猜想過我會在某一天被魔族質疑那些不屬於初生魔王的經曆,但向來冇有想過第一個提出這個敏感題目的會是愛可。
哦?倒是我藐視了魔王城收留的惡魔,看來就算人類、魔族兩邊都不待見,起碼混血惡魔團體的氣力並冇有那麼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