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玉點頭,有些仇恨道:“隻是現在既然已經確認抓走徒弟的不是你們……那又是誰?”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更何況是兩個壓根甚麼東西都冇有的散修呢?
秦舞陽聞言一愣,千萬冇想到阿玉和衡二竟然還返回過義莊,眉眼一動,內心有幾分打動。
阿玉也是苦思不得其解的模樣:“我們也不清楚如何回事,那蟾蜍變成活的以後,恰好跳到上麵一塊金磚上,金磚下沉,書架構成陣法,秘境方纔開啟。”
“如何?”秦舞陽忙問。
秦舞陽一驚,對此的確聞所未聞:“變成了蟾蜍?”
有阿誰氣力,有阿誰動機。
秦舞陽也一頭霧水:“你們的徒弟,可有甚麼仇敵嗎?”
池中金魚,一湧而上,上百條往前湊,全都遊到了近前,爭相搶食,那一隻隻或金色或紅色的魚兒簇擁而來,堆積在阿玉麵前,像是天空上盛放的煙花。
阿玉很喜好。
但不久後,池子裡就有金魚因為飽食而翻了肚皮,腹中漲起一個小山包,都雅的屍身飄在池子裡,一步步被推搡著分開了龐大的金魚群。
“我剛纔已經猜到了。”阿玉也說:“隻是之前我、衡二外加徒弟,三人一向在尺來鎮下的楊柳村中修煉,很少出山,也冇有仇敵,誰會把主張打到我們身上?隻除了昨日碰到的……”你們。
現在從那裡跑出來一條龍!
阿玉眯了眯眼,冇有答覆她這個題目,反而對秦舞陽提及了今早的事。
阿玉也從椅子上站起來,抬手拱袖,以示禮節:“費事秦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