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驚鴻亦屬人中龍鳳,遭受致命一擊還是麵不改色,急催體內真氣,注入身上的天翔甲,啟用保護律令迴路,胸口的護甲部件立時閃動起刺眼的符文,凝集出一層防備氣壁。
他伸手按了一下兩邊的肩甲,輸入真氣啟用絕殺律令迴路,隻見符文閃爍,肩甲自行翻開,兩邊各有一顆合金小球從中浮出,一紫一青,同時兩股磁力從肩甲內部分散而出,構成一個橢圓形的曲解力場。
“你說的冇錯,以是我要將勝負賭注鄙人一招上,置之死地而後生,這纔是一名與世為敵的武者該有的憬悟!”
“孽星降凶歲!”
尚未出招,從宇文東流身上披收回來的氣勢就如同本色普通壓下來,冇有一點內功的司明底子無能抵當,當即就被壓趴在地上。
正思考間,腦後傳來了自律迴路破壞時的“嗞嗞”雜音,接著就是“嘭嘭”兩聲,燕驚鴻背後的羽翼就此報廢。
司明強壓住心頭的驚駭,朝燕驚鴻問道:“對方要冒死了,我們不從速跑嗎?”
“抽髓荼神爪!”
司明心下焦心,光看兩位強者蓄招時的威勢,就不難想到一旦真正產生牴觸,會是多麼天雷勾地火的發作,若冇有掩體庇護,光是分散的餘勁就能將人活活震死,他想要將人拉過來,可恰好被氣壓壓得冇法轉動。
“這是甚麼鬼啊,武俠變玄幻了嗎?這是武功絕招能形成的結果嗎?”
宇文東流以身做圈套,硬受燕驚鴻一劍,雖遭劍氣重創臟腑,卻也勝利鉗製住燕驚鴻的行動,逼得對方從看不清身影的高度狀況下顯形。
就在這時,他俄然聽到了一陣嗟歎,忙轉頭朝著聲源方向看去,一抹金色在視野中一閃而過。
宇文東流所受的傷勢不但是胸口那道猙獰可怖的劍洞,另有殘留在體內的劍氣和劍意,這都不是一時半刻能夠化解得了的。
見得這番形同天災的威勢,司明如何還不明白燕驚鴻之前的提示是甚麼意義,當下縮起家子,緊緊藏到兩麵圓盾的前麵,繃緊肌肉,籌辦驅逐激烈打擊的到來。
“冇用的,一旦被極招鎖定,除非有著絕對性的速率上風,不然是避不開的,看來這纔是他用心粉碎飛翔推動器的目標。”
“這個笨丫頭,她如何會到這裡來?”
半空中,宇文東流見得此景,本能地感遭到了一股傷害的氣味,但他手中極招靠近完成,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強行撤招隻會自食其果,當下收束心神,摒棄統統邪念,鼓盪體內殘存元功,雙手向下一壓。
“謹慎餘勁打擊,本身庇護好本身。”
宇文東流一邊奸笑說著,一邊拔出了插在胸口的劍,那種利器切開血肉的摩擦聲,聽得人膽戰心驚,但他本人倒是麵不改色,隻因滅罪神殘體是一種通過受虐來修煉的橫練武功,這類劇痛他嘗過太多次了。
宇文東流雙手一掰,將手中的劍折成兩段,隨後不顧胸口傷勢的惡化,運轉周身元功,將根底催發到頂點,外泄的真氣使得周遭氣流呆滯,連落空中上的樹葉也不再受重力影響,反向上飄浮空。
“甚麼飛翔推動器我可不熟諳,我隻曉得一件事,唯有折斷了你背後的翅膀,才氣跟上你的速率,以是抽髓荼神爪用的不是貫穿勁,而是隔山勁。”
“你從一開端就想著要粉碎我的飛翔推動器!”燕驚鴻神采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