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麵聊著天,一麵走到了五班門口,蠍子哥剛要排闥,我一把攔住了他,緊跟著我扭頭看著王平,“你彆跟著我們了,你去廁所待會吧,要不我怕一會你難做。”
我想了想,然後搖了點頭。
王平聽完我說的話後愣了一下。
“因為錢啊,我們這類人,冇甚麼文明,冇上過幾年學,一個個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端莊事情找不到,但是還想要掙錢,那還能如何辦?隻能走這些傍門左道了,平時做些踩線的買賣,並且我們這行賺的錢是平常人的好幾倍,是那種典範的傷害與好處成反比的行業,越傷害的事情,賺的錢越多,也因為這一點,以是纔有那麼多社會青年擠破了頭想要在道上站住腳。”
王平很較著明白了我的企圖,非常感激的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衝著廁所走去。
緊跟著帶著我直接走出了三班。
“艸,我這是如何了,和你聊這些乾甚麼。”蠍子笑著搖了下頭,然後看著我,“走吧,帶我去五班,把阿誰叫李陽的弄出來,我把他倆處理完後得從速回網吧了,我遊戲副本還冇刷玩呢。”
“謝甚麼,這都是小事情,我如果不這麼做,今後他們還得在背後捅咕你,這年初小鬼難纏,他們如許的人倒是不敷為據,但是招人煩。”蠍子哥非常隨便的說著。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這行這麼傷害,那為甚麼另有那麼多人擠破了頭想要在這行業裡安身呢?”
“蠍子哥,感謝了。”我非常誠心的看著蠍子。
我掃了眼蠍子,“那就不能退出來嗎?直接和這一行斷了聯絡不就好了。”
王平走後,蠍子哥二話不說,衝著五班課堂的門一腳踹了疇昔。
“艸,彆提了。”蠍子說著伸了個懶腰,“這一陣子老無聊了,我整天帶著人不是泡在網吧裡就是蹲在檯球廳裡,每天如許,之前在聚點忙的時候吧,我特彆神馳如許的餬口,但是現在真讓我過上如許的餬口後,我反倒感覺冇甚麼意義了,嗬嗬,我此人看來就是閒不住。”
(…9
“蠍子哥,曉哥曉得這件事情嗎?”我瞥了眼蠍子,問了一句。
“你這獵奇心還真重,我和你講,你也就是門生,不是我們這行的,你曉得我們這行最忌諱的一點是甚麼嗎?”蠍子如有所思的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