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夠大,間隔夠遠,不是直接的反光,乾眼病就不會發作,剛好寢室夠大,四十五平米,牆壁一片烏黑,不需求投影布,用來玩遊戲看電影都很痛快,投影儀萬歲!
第三年,羅豐持續修煉,不食不眠,日夜修煉……
……
比如現在我每天重視彌補維生素,利用不含防腐劑的入口眼藥水,買了眼睛按摩器和蒸汽眼罩,常常活動,保持安康的作息風俗……這些都冇啥用,厥後買了一台投影儀,終究處理冇法創作的題目。
是以,我給配角設想了心機竄改的路程,讓他一步一步從隻顧著本身的修行者,變成了心胸大愛的求道者。
當然,二者之前是有差彆的,在大我與小我的挑選上,唐寧會挑選小我,而羅豐會挑選大我。
我小我實在不喜好牢固式,更喜好嘗試分歧的姿式,也喜好各種別緻的創意,配角從諄諄君子的白庸,到沉著明智的唐寧,再到豪放爽氣的嶽鼎,都是分歧的嘗試。
從我小我的角度,一點也不喜好如許的修行者,以是太荒元魔的出世,能夠說就是對這類修行者的諷刺,比如寫道境毀滅那一章,兩個羽士的對話,自發得清閒安閒,無拘無束,但是天降大禍,立即玩完,反而是作為主疆場的玉洲,絕大多數人都活下來了。
那種心機和心機上的兩重痛苦,冇法對人言述,幾近把我逼上絕壁了。
將近三年的創作,終究結束了,不知是該欣喜慶賀,還是該扼腕感喟。
那麼就聊到這裡吧,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讓我們下本書再見。
不過,今後我都不會再寫如許的反派了,不是因為他超規格的強,而是因為他冇有“惡”,打倒他並不會給讀者帶來多大的愉悅感,頂多是如釋重負的輕鬆――“呼,終究打倒了”。
俄然想到,明天剛好就是七夕,那麼統統及時看到更新的讀者,想來都是單身狗吧(笑)。
再說一說太荒元魔這個**oss,他是我給九洲體係設定的一個武力標杆,能夠說,哪怕我今後創作的作品裡,也毫不會呈現比他更強的反派,他意味的就是最強。
第四年,羅豐持續修煉,不食不眠,日夜修煉……
修行者怕死,怕捐軀,求道者不怕死,不怕捐軀。
以目前的醫療技術,乾眼病是冇法通過吃藥或者手術來治好的,隻能通過滴眼藥水來減弱病症,或者通過十年以上的平常療養,保持安康的用眼風俗來垂垂規複。
有些事情隻要嘗試過了才曉得行不可,以是我感覺此次的嘗試還是有代價的,起碼它讓我下定決計,今後再也不會走套路文的路了,隻創作本身喜好的作品。
關於配角,我不會再寫沉著明智型的,會去嘗試其他各種範例,比如熱血霸道向的,又比如痞氣邪派向的,我小我實在很喜好《獸血沸騰》裡的配角劉震驚,滿口臟話卻又頗具文采,蠻橫鹵莽卻有情有義,手持狼牙棒,戰役前將衣服一撕,暴露稠密的胸毛……這是當代中越來越希少的種類。
羅豐當然有本身的主意,不過若把內部身分解除,讓他做本身想做的事情,那麼他隻會找個溫馨的處所停止修煉,兩耳一閉,不聞窗外事,然後整部的內容能夠參照《新中國首位飛昇者》這部神書,幾行字就能寫完――
總結一下,白庸是君子,唐寧是學者,嶽鼎是豪俠,羅豐則是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