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略通符文陣法的弟子,沉吟半晌,開口道:“這是個激發陣,需先將鮮血滴入空中的符文當中。”
“嘩!”
風北淵與李曦兩人,也紛繁將鮮血滴入了空中刻印當中。
空中上灰塵鋪墊,模糊暴露幾道刻印。
見幾個弟子麵露猶疑,賀飛鳶不屑地冷哼,推開擋在一邊的其他弟子,率先伸手,小刀一劃,便滴了兩滴鮮血至空中的符文之上。
賀飛鳶揮袖一扇,空中上的刻印瞬息暴露全貌,與祭壇之上環繞枯骨的符文刻印一模一樣,且祭壇外的刻印與祭壇以內的刻印遙相照應,很輕易便讓人猜想到,若想催動祭壇內的符文,必先搞定祭壇以外的符文。
不過是眨眼的工夫,麵前白霧騰起,還未達到遮擋人視野的程度卻轉眼又消逝了。
“你!猖獗!我……”
“說這麼多廢話乾嗎?先代掌門有言,‘五行之石,有緣者得之’,想來,五行石如此,那蒲團當中的寶貝也當如此。既然拚的是機遇,師姐你又何必能人所難呢?”
其彆人大多敢怒不敢言,唯有李曦,極其不客氣,當即嘲笑一聲,回嗆道:“小師姐,你也說了,你是現任掌門獨女,又不是這位不幸的先代掌門的獨女。憑甚麼,這位先代掌門的遺物,便該由你領受了?莫不是,你要改認一個新爹嗎?”
而樓照月叮嚀他,在五行石堆積處將黑石捏碎。那這所謂的五行石堆積之處,難不成是指祭壇之上,灰白枯骨之前?
“以是,這真正的寶貝在枯骨的屁股底下。”
瞧見風北淵的視野所及之處,賀飛鳶頓時不爽,狠狠瞪視李曦,她先前對風北淵的那點慚愧已經悉數消逝。
明顯,也有很多人是微風北淵不異,開初並不曉得此中半點隱蔽。
“李曦說得對,師姐你實在冇有需求如此起火。先代掌門遺物,有能者得之。”
雖說,在蒲團內的寶貝的光輝映照下,五行石彷彿已經微不敷道,但那燒燬祭壇非常古怪,如果有生命之物靠近,無不瞬息化成飛灰,除非滴血啟用陣法,符文催動,五行石現身,環繞在祭壇以外的無形殺人陣方纔會主動消弭。
這些隱蔽,在場之人,除了李曦與賀飛鳶以外,另有幾人曉得,賀飛鳶等人乾脆便無坦白,將之說了出來。畢竟,要在世人眼皮子底下伶仃行事,底子不成能,還不如合力先破了那詭異的無形殺人陣。
世人早在此處研討了好久,雖不至於研討透辟,卻分歧闡發得出,祭壇內刻印的陣法需求鮮血啟用。
燒燬祭壇前,因為李曦的揭秘,現場氛圍突然緊繃。
“嗬。”
隻聽李曦持續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開口道:“實在環境是,那五行石不過是障眼法,真正的寶貝在那具枯骨坐下的蒲團當中,蒲團當中有一物,據傳乃是這位不知前了多少代的先掌門畢生所修遺留下的最大寶藏。”
風北淵的手指微動,緩緩摩挲手中的玄色石頭,初見枯骨之時的古怪陰冷感越來越激烈。遐想李曦所說的蒲團寶貝,越想越感覺麵前這枯骨彆有用心。
待十二人鮮血滴入空中刻印,一道霹雷聲緊隨響起。
世人置身於大殿當中,四周寂靜無聲,隻能聽到本身的心跳聲與呼吸聲。
如水波泛動的一聲響動,世人循名譽去,便見麵前一層半透明的紗幕一樣的東西驀地盪開,旋即,麵前燒燬祭壇突然一變,竟然變成了一座富麗而大氣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