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人類。”日蝕笑笑，“三個我的傀儡，一具屍身，一個藥人，我問你，哪一個是個真正的人類？墨忽霜，若不是看在你的心智強於你的氣力，你就是第六個。”

“有一句話：‘君王不狠，江山不穩’。和仇敵的對決，實在也是比狠。”日蝕仍然淡淡地笑著，眼底火光流轉，“你想看看我這條古龍有多暴虐嗎？”

不知是因為他的鮮血還是吟唱，藥液很快就變成了可駭的赤色，在鍊金熔爐裡盪漾飛濺。而日蝕的自殘還冇結束，末端如同長刀的龍尾抬起一掃，他另一隻手臂的龍化緊跟著消弭，脈搏輕而易舉地分裂，也放入了藥液當中。

大廳中，一道道白光打在中間的起落台上，幾十上百個機器臂在起落台中的五個膠囊描述器前繁忙著。容器裡灌滿了藍汪汪的藥液，日蝕的三大超等火傀儡、親王魔刹的屍身以及一個隻要十四五歲的少年在內裡，皆處於昏倒狀況。

一顆顆血紅的水珠從爐中升起，簾子普通遮在墨忽霜和日蝕之間，卻不能截斷日蝕傲慢傲岸的聲音：“他是我在這個天下上獨一佩服的人類。隻是他太自傲，覺得我們四個真的能夠和他交換，把我們放出來，一副得意的模樣，把他的技術教給我們……”

墨忽霜眉一皺，臉一沉，但並未有半分驚駭，“但是我對你另有效，你不會這麼做。日蝕，你嚇人的技術該練練了。”

“瞧，你的語氣如何變成如許了？”日蝕回過半張臉來，上麵掛著淡淡的怨氣，“我記得我教過你，壓抑統統打動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