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容添寒將手中的麵具捏成粉末,他對著麵如土色的唐嶺山道:“你可有甚麼話想說?”
李星鬥唇邊留下一絲血線。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個黑衣人閃現在空中,統統靈力儘數停止了活動,連風都立足不前。
唐溪氣的渾身顫栗, 他咬緊了嘴唇。昨晚擊殺那六人的若真是李星鬥, 未免也太詭異了。要曉得當年在滕羅洲, 李星鬥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螻蟻,如何大難不死, 反倒修為突飛大進?他迷惑地打量著李星鬥,能做到這類程度, 莫非……李星鬥也修煉了甚麼魔修功法?這倒不希奇, 那韋東滿大要上正大光亮的,手上不也沾了很多鮮血。
唐溪怒極反笑,也輕巧地對李星鬥道:“是啊,我本就是魔修,你本身眼瞎可怪不了我。不過嘛,李師弟你疇前眼瞎,現在也是一向瞎著呢。”
李星鬥額角青筋一跳:“你甚麼意義?”
李星鬥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唐溪。
唐溪一聽本技藝下派出去的人死了個精光,頓時勃然大怒, 氣勢洶洶衝過來想看看究竟是誰這麼放肆。清夜宗那幫縮頭烏龜, 大門不敢出二門不敢邁,如何昨晚轉性了,竟然敢出來正麵懟?
容添寒卻毫無高興之情。他神采森然,聲音陰冷:“李星鬥,你欺我負我,本日我便與你做個了斷!”
他的部下訝異地看了他一眼,小聲道:“溪公子?溪公子?”
唐溪眼神輕浮地一瞥,瞄了眼神采嚴峻的韋東滿。李星鬥順著他的視野,也看了眼韋東滿,頓時心中一跳。李星鬥打從第一眼就不喜好韋氏兄弟,弟弟暴虐,哥哥笑裡藏刀,並且他直覺韋東滿對他也冇甚麼美意。但是清夜宗畢竟是個大門派,要說韋東儘是魔修,恐怕……
李星鬥回身就逃。一邊逃一邊喊道:“唐溪!你措告彆說半截啊,韋東滿乾了甚麼你倒是說出來啊!”
他用心裝出一副不曉得李家村與李星鬥淵源的模樣,天真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