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戳戳狐妖的臉頰:“走一步看一步,我臨時信賴你是個不會害人的妖怪,千萬不要叫我絕望,萬一到了針鋒相對的那一天……我也不會部下包涵。”
“狐妖都像你這麼都雅麼?”邢辰冇頭冇腦的問了這麼一句。
“狐仙大人,您叫甚麼名字?鄙人七天後再來,還在這裡等您麼?”邢辰苦笑道。
不對。他猛地展開眼睛,健忘明天早晨來了個狐妖,非要往他床上鑽。本來竟然不是夢麼?他細心看了看狐妖的臉。這張臉美得動聽心魄,若說是個惡作劇,那幫狐朋狗友如何捨得將這麼個大美人兒拱手送他?
“你覺得我找你乾嗎?”狐妖被他鬨得睡不好覺,肝火沖沖爬起來把他賽過在床上,兩條瘦長白淨的腿分開兩邊,跨坐在他腰上。“你就是來給我暖床的,曉得不曉得?”
那人愣了愣,繼而微微一笑,豔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當然,欠都雅,如何能捕獲到獵物呢?”
這一覺就是四五個時候,本來夜裡叫狐妖一折騰,兩人入眠就已經很晚了。看在邢辰是小世子的份兒上,打掃的小和尚並冇有主動拍門幫他清算房間。以是兩小我毫無端方的睡了那麼久。邢辰是被餓的咕咕叫的肚子弄醒的。他迷含混糊摸了摸狐妖的長髮,內心暗道他不記得跟哪個小倌兒東風一度啊。
“來這裡乾甚麼?”邢辰茫然。
邢辰內心苦啊,他這是造了甚麼孽?狐妖是很都雅冇錯,可再都雅也袒護不了他是一個妖的究竟。妖纏著凡人是乾甚麼的,戲文裡早說了個透辟。要不就是吸人精氣,更有甚者挖出人的心肝脾肺腎煉丹吃、泡酒喝。
獨一的用處?邢辰挑眉。“你這麼光亮正大的說出來,就不怕我奉告方丈,把你這個小妖給收了?”
“哼,我說著玩兒的。塵寰靈氣渾濁,去了白傷修為。我來是想奉告你,你今後每七天就要來這淨慈山一趟。”
那人伸長一雙玉臂,抱住邢辰的脖頸,精美的麵龐靠在他頸窩裡蹭來蹭去,涼涼的唇瓣不時貼在他頸間皮膚上悄悄吸、吮。
“喂,狐仙大人,天氣完了,您該歸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