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顏非又問:“你之前對他喊打喊殺的,現在如何瞧著真像一家人了,我是不是看錯了。”
顏越白看他一眼:“智囊你是真傻,還是怪我方纔拿你找樂子?句句話要往我頭上撞,怕我對智囊你不敷容忍?”
莊顏非:“說好當個樂子的。”
看來莊顏非對此人避之不及是有啟事的,如許一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的人,縱使是世上難見的美女人,也會讓人見之討厭。
顏越白隻得瞟他一眼,“我與普通人不一樣。”
那青年點頭,“也是也是。不過……你這修為……”他頓了頓,彷彿有些迷惑,“雖說世上不會有如此相像之人,不過大千天下無奇不有,也不是不成能,你這修為低了些,與我熟諳的那人看上去差異太大。”
莊顏非戳顏越白胳膊:“你這美人兒是如何回事,前些日子還是個廢人,現在如何這般短長了?”
蘇擒喚搖點頭:“愛情這類事,可不是能夠定下心來細心想的,我隻是俄然看了他一眼,就再也移不過眼了。”
顏越白瞧這男人一臉端莊,恰好渾身又透出不端莊的氣味,貳心想,難不成這世上死纏爛打之人都喜好滿口胡話?此人如此,秦司年也是這般。
他歎了口氣:“我們那村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怕是聚不返來了,幾個短長的修士,嗬,也瞧不上我們這些冇本領的,大略都去那裡籌辦乾大事兒了。”
奇特了,我如何頭皮也發麻了?
莊顏非思考著如何說出來纔不會讓顏越白冷眼相對,想來想去卻還是感覺摸不透他的心機,隻好直接道:“他雖是人修中的天賦,卻隻是個金丹修士,你身為化神大能,底子不該多瞧他一眼。可你不但活捉了他,還遲遲告終他,實在奇特呀。”
秦司年上車以來一向不發一言,此時俄然開口:“你離家多少年了?”
那青年一聽,哎呦一聲怪叫:“你跟著我吃香喝辣的不是更好,何必歸去給那傻子做甚麼智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