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北的房間比她的還要大,這床也比她的柔嫩,米亦坐在床上壓了壓,公然很有彈性。
季靖北親身脫手脫掉了她的內衣內褲,一副完美的胴體便閃現在他的麵前,光滑白嫩的肌膚吹彈可破,纖細的腰彷彿隻要他一用力就能折斷,另有那平坦的小腹,真的完整看不出有一點有身的陳跡。
“啊……唔”
季靖北這才放開她,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
感遭到了刺目標光芒,米亦懶懶的翻了個身,這一動,讓她感受滿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我這麼聽話,不要給我注射針。”米亦俄然抬起眼睛,不幸兮兮的望著季靖北,稠密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季靖北討厭一大早就聽到鋒利的聲音,特彆是女人的。
他的身子又開端炎熱起來,再多看一秒,他就要節製不住本身,從速給她擦乾身材,套上了絲綢的寢衣。
將米亦悄悄放在床上,她睡得並不平穩,眉間微蹙著,眼角另有乾了的淚痕。
這一坐起來,米亦才發明,這貨冇穿衣服,全部上身都赤裸著,大朝晨的就要上演赤身引誘嗎?
折騰了一陣子,她也累了,靠在浴缸的邊上,竟然睡著了。
“你如勇敢叫,就把你扔去喂黑豹。”
“再動就滾出去~”
最首要的是這女人的胸,到底如何長的,竟然這麼圓稱矗立。
而本身又去浴室衝了幾個涼水澡纔回身去了書房。
再細心看看,這彷彿是季靖北的房間,固然她冇出去過,但是好幾次她路過都偷瞄了幾眼。
季靖北猝不及防對上那團柔嫩,身子便開端炎熱,從速移開了視野。
這女人……
有了季靖北的包管,米亦和順多了,任憑男人用溫水沖刷在她光滑的背上。
季靖北心臟驀地緊了一下,有些發疼。
他歎了口氣,又回身疇昔給她翻開淋浴沖刷。
“本身洗。”季靖北背過身子,將花灑丟給米亦。
米亦剛要叫,已經被季靖北用手捂住了嘴巴。
不就是喝個酒,如何會滿身這麼疼?
這房間……
季靖北向來是個很禁止的人,可那一晚,就是這具身材,讓他第一次失了節製。
因為米亦的房間已經被折騰的全部都臭了,季靖北便直接將她抱回了本身的房間,並叮囑李嬸去把她的房間清算潔淨。
次日
米亦眨眨眼,表示本身不叫了,她已經沉著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隨即就發明瞭這不是在她的房間,一顆心立即警悟了起來。
“他們不聽話才注射,你看我這麼聽話,我不是瘋子,不消注射的。”
她的身上隻穿了一件內衣,還都打濕了,必須脫掉。
可身後遲遲冇傳來動靜,季靖北轉頭,米亦就坐在浴缸裡底子冇動,她這模樣,也不希冀她本身能脫手了。
俄然一個降落的男人聲音在身邊響起,米亦一轉頭正對上男人惺忪慵懶的眼神。
“你放心,不注射。”
“打甚麼針?”季靖北不懂。
季靖北給她身上洗濯潔淨時,發明女人已經睡著了,便將她用浴巾包住抱了起來。
不對,他冇穿……那她呢?
季靖北一對劍眉擰起,米亦口中的注射應當就是平靜劑,病人不聽話,大夫都會如許對待。
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