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唇上輕啄一下,又放開,再低頭吻上,幾次反覆著。
“正在抱著你。”
又是一句過來,每次搞得跟他是天子似得,她就是個小奴婢,他一開口,她就屁顛屁顛的疇昔。
不對,這眼神,不像是要查抄她的唇,像是……一隻盯著獵物的野獸。
“季靖北,你曉得你現在在做甚麼嗎?”米亦摸索的問著,看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季靖北,你放開我,我不……”
如果不是這客堂隻要她和季靖北兩小我,米亦必然覺得這是彆人說的。
咦~這男人到底有冇有喝醉?
她迷了眼,看不清麵前的人,隻曉得這類感受讓她很愉悅。
“不疼了”
“過來!”男人減輕聲音反覆了一遍。
“疼嗎?我看看!”
他伸出拇指,用粗厲的指腹幾次在她水嫩的唇上摩挲,雙眼有些迷濛,這嘴唇他吻過好幾次了,可每一次都彷彿不敷。
男人抵在她嘴邊,收回悄悄的笑聲,“這麼迫不及待?”
季靖北俄然伸手將米亦摟進懷裡,粗厲的指腹略過她的鼻子,聲音極儘和順,“好了好了,我錯了,知不曉得我方纔有多擔憂?”
每次他放開,她內心就空一下,他吻上,她就對勁了,反覆了幾次,米亦已經等不及他放開,在他分開的下一秒就主動迎了疇昔。
“那裡痛?”季靖北看著米亦的眼神冇有焦距,米亦肯定,他這是喝醉了。
“鼻子痛,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隨便扯我!”米亦扭著整張臉,寫滿了委曲。
想著,身材有些炎熱起來,他煩躁鹵莽的解開了襯衣上頭的兩顆鈕釦,才感覺發緊的喉嚨舒暢了一些,手指的力度不自發重了一些。
他的唇是涼的,悄悄覆上來,冷的她身材顫抖了一下,想推開他,一雙手抵在胸前卻如何也使不上力,如許和順的季靖北,底子讓人順從不了。
“你說……你擔憂我?”
米亦抬起視野,恰好撞進他的一波柔光裡,內心俄然有個東歐化開了。
“嗯,鼻子還疼嗎?”
這……這麼和順的聲音,是季靖北收回的嗎?
她的唇像是最美的罌粟,讓人忍不住靠近,想嘗試,而嘗試過後,便再也不想停。
這男人如何回事,一會兒弄疼她鼻子,一會弄疼她嘴巴,用心的吧!
季靖北今晚喝的都是紅酒,後上勁,估計這會兒他才酒氣上來,眼神有些昏黃。
一雙手伸過來,俄然捧起了米亦的臉,他靠近,目光直直的落在米亦的唇上。
隨即不等米亦反應,整小我就被扯進了他的懷中,撞在他健壯的胸膛上,鼻子有些發痛。
“痛啊~”米亦捂著鼻子,眼眶都疼的發紅了。
話還冇說完,他就低頭吻住了她,不像一樣那般霸道殘虐,他明天的行動很和順,和順的一點兒也不實在。
奶奶的,冇想到季靖北喝醉了這麼和順,那她是不是要考慮,今後得每一天都要將他灌醉?
等等,他是在說,擔憂她嗎?
“疼~”米亦輕叫一聲,捂著嘴巴有些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