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酒吧的地下室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呼嘯“格老子滴,來啊,殺了我”
男人的嗓子已經喊啞了,隻能有力地垂著腦袋,感受著滿身的鮮血順著臉頰往下淌。按理來講,男人的慘叫聲應當會讓四周的住民聽到,但是酒吧喧鬨的音樂聲完整袒護住了地下室的統統聲音。
“另有我呢”馮雲飛一笑,手撐在吧檯上站了起來“你的和你朋友擄掠了那家金庫,最好謹慎點”他背對著廖勇,整了整衣領,邁著均勻的步子走出酒吧。
廖勇眉頭一皺,漸漸翻開盒子,一個勳章寂靜地擺在盒子裡,彷彿是嵌在內裡普通,暗金色的勳章雕鏤的非常講究,上麵的幾個字是那樣的刺目“廖勇二等功”盒子的上蓋夾著一個照片,一胖一瘦兩個穿戴迷彩服的男人摟著肩淺笑著,背後是中原東部一處絕壁下的海岸線,兩個男人笑得非常光輝,此中比較瘦的男人脖子上,有一條蜈蚣一樣迴旋的傷疤。
“噗”小四兒一口鮮血噴向陳寒,他微眯著眼,暴露勉強的淺笑,含混不清的呢喃“在尼麻痹裡”
“啪”一聲清脆的皮鞭抽打皮膚的聲音,隻剩下“滴答,滴答”血液滴在地板上的聲響。酒吧的地下室,經過後廚一個非常埋冇的通道才氣出來,地下室裡非常暗淡,隻要一盞吊燈照亮全部房間。此時內裡隻要三小我,一個拿著刑具站著,一個坐在沙發裡搖擺著紅酒,一個赤裸的男人被鐵鏈倒掛在地下室的中心,渾身淌著鮮血的傷痕觸目驚心,胸口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另有方纔結痂的傷口再次被挑開。
齊峰皺緊眉頭,抬手抹去臉上沾上的一點口水,低吼一聲“你媽的”,與此同時抄起桌子上的鐵棍,上前兩步,手臂掄圓了就要往倒掛著的男人腦袋上砸。
馮雲飛徑直走到吧檯前,雙手手肘撐在吧檯上,號召道“酒保,兩瓶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