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一驚:“顧雍出門了?他這時候出門做甚麼?”
秋明呆呆地看了看劉曄,他本來覺得隻要本身親身趕到合肥,就滿天雲彩皆散,甚麼事情都冇有了,可冇想到顧雍和蔡文姬竟然走了,走了。這一刻,他感到本身的心好象被高高掛起,好象那斷線的鷂子一樣,隨風扭捏不知所蹤。
蔣欽拿過來看了看:“就是個銅印罷了,鄰村王誠懇那邊能夠換到七百錢。”秋明氣結,正要把印拿返來,蔣欽眨眨眼道:“好吧,我曉得這是個官印,但是你是鄧州的官,我是廬江的民,你好象管不到我吧?”
是這兩個?秋明眼睛一亮,正想叫黃忠停手,黃忠已經一腳把周泰踹倒,拔出了腰間的短刀。
秋明唸了一遍,俄然噴出一口鮮血,仰天而倒。
秋明湊上去問道:“各位大哥,這裡是甚麼地點,從那邊能夠渡河?”
和他並排倒在一處的周泰叫道:“冇受傷就從速起來吧,莫非真要叫人送去見官?”
蔣欽嘻嘻笑道:“彆傻了,你瞥見人家手中的刀子冇,得勝鉤上還掛著那麼長一柄大刀,這但是正兒八經的將軍哇,我們兩個小地痞,如何是人家的敵手?”他嬉皮笑容地對黃忠道:“老將軍,你看你打也打了,我們又冇真的偷到你的馬,不如就如許把我們放了吧。”
劉曄目送著秋明黃忠兩人絕塵而去,也象秋明剛纔一樣呆住了,口中喃喃道:“本來我劉子揚才名如此不顯,他都不屑與我多說一句話。”正在自怨自艾,還躺在地上的蔣欽叫道:“這算甚麼回事?把我打倒了就不睬我了,誰來管我晚餐呢?”
當晨光乍現,兩人來到一條大河邊,河水湍急,卻不能象前麵碰到的很多河溪一樣渡水而過了。秋明擺佈望望,冇瞥見橋梁渡口,卻瞥見一群大漢吭哧吭哧從遠處拉過來一座石碑。
秋明轉到後背,隻見碑上刻著:秋郎浦,秋郎浦,秋雁荻花共帆舞。花飛花落空有期,文姬本日思郎苦。思郎苦,苦思郎,相思欲寄無尺素。風去也,奴去也,山長水遠知那邊?
既冇法渡河,秋明隻好把心機轉到其他事上麵,問道:“大哥,你們這拉的是甚麼碑呢?”
蔣欽朝周泰聳聳肩:“我早說瞭如許的寶馬不成能是無主之物,你偏不信,現在被人逮住了吧?”
“前日有位小娘子也是在此處渡河,觸景生情做了首詩,四周的鄉紳聽了都是大讚,決定把這裡改名叫做秋郎浦,還要立碑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