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拍掌而笑道:“公子此言雖妙,但以一人之力恐難敵數萬之兵。吾有一計,可立破黃巾草寇。”
劉璋?這就是阿誰闇弱的西川之主?秋明忍不住看了又看,卻聞聲劉焉持續道:“諸位所言都甚有見地,不如多管齊下分頭行事,子遠兄可馬上修書求援,秋懦夫則幫手範兒整飭城防,待退敵以後,吾必上報朝廷,論功行賞。”
劉焉正在點頭深思不語,從屏風前麵閃出兩名小公子,一齊向劉焉見禮道:“父親,孩兒以為這位秋懦夫所言甚是有理,引來雄師廝殺,城中不免生靈塗炭,若能守得城池令敵軍自退,百姓無戰亂之苦,父親在朝廷麵前也要有些顏麵。”
甘寧魏延同時收聲,隻是拿眼瞟著秋明,秋明隻好上前一步:“我等皆是四周的村夫,聞太守張榜招募義兵,特來相投。”
劉範欣然受了這記馬屁,摸著唇邊微微的鬍髭道:“壽成兄天然是蓋世豪傑,我與他惺惺相惜甚是投緣……咦,你如何曉得他的公子叫馬超?你也傳聞過馬家麼?”
秋明趕緊賠笑道:“將軍經驗得是,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將軍的模樣,能夠想見那位馬騰馬壽成定然也是豪氣乾雲,不曉得他兒子馬超現在多大了。”固然錦馬超現在也就是個拖著鼻涕的小屁孩,但是如果能提早把他弄到手的話,秋明偷偷地擦了擦口水。
秋明儘力回想了一下,劉備剛出山的時候,好象也就是五百兵乾掉程遠誌五萬黃巾,詳細是如何做的來著?對了,單挑,隻要把對方大將喀擦掉,接下來就是追殺敗兵收留俘虜了。本技藝下固然冇有關羽張飛,不過甘寧魏延的武力值也實在不低。
秋明倒了碗水遞疇昔:“至公子公然神力驚人,我看黃巾賊寇不來則已,若來定會被至公子斬於馬下。”
許攸大吃一驚,彷彿冇推測這些鄉野莽夫如此惡形惡狀,趕緊退後幾步不敢出聲。劉焉心中也是大為不喜,可正在用人之際,又不宜對秋明責斥過分,也藉機問道:“懦夫思慮好久,但是有甚麼良計?”
秋明低笑了兩聲:“略知,略知。”貳內心想,我不但曉得他兒子馬超,還曉得他女兒馬雲騄呢。想起傳說中貌美如花的馬雲騄,秋明不由得又偷偷擦起了口水,不可啊,不能有非分之想,那是雲哥的老婆,雲哥的老婆,雲哥的老婆,首要的事情說三遍。
許攸眼中便有幾分不屑,又問道:“現居何職?”劉範道:“白身。”
劉焉佯怒道:“父老議事,豈有汝等出言插口之理。”卻又向世人笑道:“大的阿誰乃是次子劉誕,小的阿誰是季子劉璋,豎子惡劣,讓諸位見笑了。”
在秋明看來,劉焉一家都文文弱弱,彷彿被風一吹就倒的模樣,很有魏晉名流之風。不過這位至公子劉範倒是英偉不凡,短袍箭袖作武家打扮,時不時搬起一方巨大的青磚奉上城頭,引得正在修補城牆的軍民一陣陣驚呼。
但是他身後甘寧、魏延都是大怒,嚴顏也是嘲笑不止。魏延心道:秋明這廝固然鄙陋了點,可畢竟名義上為我等世人之首,辱他便是辱我。眼看著許攸的食指還在神仙指路般指住秋明,魏延剔眉睜眼,提刀欲斬許攸,卻被嚴顏死死抱住。
想到這裡,秋明拱手道:“黃巾賊寇不過一些烏合之眾,勢大時如山呼海嘯,勢頹時如殘葉追風。宛城城高牆厚,易守難攻,若能背守堅城,黃巾久攻不下必將士氣鬆弛,可再令勇烈之士於陣前斬殺黃巾大將,則黃巾之勢可立破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