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抱拳道:“末將常聞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秦太守既命我等服從河南尹將令,天然應當經心竭慮,殺敵報功。何況那秋明既然已成民賊,我等即使與他有一二私交,也不能因私廢公,為天下人所笑。”
曹操道:“是韓馥親身帶來的口信,他從黃河偷度過來,一起避過了幾隊亂兵,河東徐晃的動靜也是他帶過來的,我已經安排他下去歇息了。”
秋明大喜,想了想又問道:“動靜精確嗎?不會是對方施的狡計吧?”
秋明一時之間有些恍忽,喃喃道:“徐晃?”
秋明一愣,隨即神采漲紅,好象喝醉了酒一樣。他破口痛罵道:“秦頡匹夫,竟敢用我的兵來對於我,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秋明還在胡思亂想,劉表道:“另有個動靜,我們方纔從中牟撤走,周旌的人就奪了城,堵住了我們的後路,現在我們等因而被塞在汜水關和遊魂關之間的狹長地帶,進退不得,稍有差池就會萬劫不複。”
靠,不對啊,我是配角,我纔是公理的化身,不是應當我打完汜水再打虎牢麼?書上和遊戲裡都是這麼設想的啊,如何能夠虎牢的仇敵反打汜水關呢?必然是我翻開的體例不對。
曹操麵色古怪隧道:“彆的,何苗雄師中還發明瞭鄧州軍的燈號。”
曹操道:“合肥侯現在氣勢滔天,文武百官怕他即位後反攻倒算,都不敢獲咎他,誰會去處天子稟告此事?何況有張讓趙忠掩蔽言路,又有幾人能夠見到天子?”
秋明神采一變,問道:“那麼好動靜呢?”
秋明鎮靜隧道:“那就好,隻用對峙五天罷了,我們糧食也夠,士氣也高,總不至於會怕了他們。”
劉表道:“我這裡另有一個好動靜和一個壞動靜,你要先聽哪一個?”
曹操點頭道:“不可,他們南北兩路早已出兵,現在應當快到虎牢關了。虎牢關人強馬壯,隻怕這兩天就會前來攻打汜水關。”
秋明被接二連三的壞動靜弄得表情懊喪,叫道:“另有甚麼壞動靜一併說出來吧,彆一個一個迸出來的吊人胃口。”
“現在汜水關人滿為患,糧食隻夠吃半個月的了。”
曹操見到秋明的第一句話就是:“何苗來了。”秋明一凜問道:“在哪?”
“關裡牧草有的是,充足我們的戰馬吃上好幾年的。”
秋明苦笑著點頭道:“景升你如何也玩起這類小孩子把戲了?好吧,先說壞的來聽聽。”
曹操歎道:“當明天子沉迷舊色,身材每況愈下,隻恐年壽不永。而天子遲遲不立太子,朝中大臣都是心胸鬼胎各作籌算,想來十常侍也是如此想的吧。”
曹操淺笑起來:“大將軍當然不會不管,哪怕不是為了天子,隻是為了和何苗較量,他都必然會管的。大將軍已經帶話過來了,讓我們再對峙幾天,五日以後,有救兵自西而來。”
文聘再次抱拳道:“剛纔我已經說過,文聘絕非因私廢公之人,請少將軍明鑒。”秦誼見他態度果斷,冒充訓了趙慈幾句,又好生欣喜起文聘來了。
秋明再道:“那大將軍呢?大將軍總不會投奔合肥侯吧?他莫非也不管這邊的事了?”
趙慈皺眉道:“我記得文聘你的夫人乃是秋明之妻蔡文姬的手帕之交,你們的婚事還是秋明牽的線。你這般寡情絕義,尊夫人麵上須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