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的盜汗刷地冒了出來,東漢終究是滅亡在曹丕手裡的,而洛神甄宓和曹家父子的乾係儘人皆知,魏明帝曹睿更是她的切身兒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大漢朝就是亡在甄宓的丈夫和兒子手裡,南華老仙這一刀真是砍得又準又狠啊,莫非世上除了我這個穿越者以外,還真有未卜先知之術?
又走了一會,麴太公指著一處神龕道:“這裡便是西王母許給我們麴家的寶貝,隻是時限未到,還不能到手。”
秋明大吃一驚,叫道:“是洛神,南華老仙把洛神帶走了。”
“洛神?”麴太公驚問道:“你又從何得知?”
麴太公臉上顯出凝重的神采,表示隨行的羽士在神龕前點上兩拄高香,又默禱了好久,方纔開口道:“麴家第七代不肖孫尚,應西王母之約,前來取迴應許之物,若能得神靈庀佑,保我麴家建國稱王,當日夜供奉,四時髦饗,皇天後土,實鑒此心。”說完,他伸脫手摸向神龕前座,秋明隻感覺藍光一閃,本身好象刹時被移出了那詭異的石室。
秋明看了看神龕上的神像,他魚尾人身,頭髮烏黑,狀極雄渾,隻是左眼處插著一支斷箭,略微損了幾分氣勢。秋明向來冇見過如許的形象,正在迷惑莫非是美人魚的神靈,俄然恍忽間聞聲有人在他耳邊漫聲吟道:“魚鱗屋兮龍堂,紫貝闕兮珠宮,靈何惟兮水中。”
麴太公搖了點頭:“就算是河伯之妻,也不過一個小神罷了,如何能惑亂天下,小傢夥不要危言聳聽了。我們且往前走吧。”
等他再展開眼時,發明本身身處在無邊戈壁當中,頭上驕陽熊熊,地上流沙滾滾,他氣憤地向不遠處的麴太公吼道:“你早曉得要進戈壁的是不是?為甚麼不提早籌辦水和駱駝?這下真要被你玩死了,我可不想變成一具乾屍今後被人考古玩兒。”
麴太公笑道:“如果你麵前擺著一座金山,你會忍住不去伸手麼,現在漢室傾頹天下大亂,如果能有爭雄天下的機遇,為甚麼不趁此時起事?彆的,這個東西到底能不能起到西王母國人所說的感化,我也是有所疑慮的,如果有機遇的話,當然是取出來看看纔好,哪怕看完了再放歸去呢。”
竟然另有如許的寶貝?秋明內心實在是回絕的,要真是如許的話,本身在鄧州忙來忙去另有甚麼意義?還不如直接挖個寶貝去建立新權勢呢。秋明心中嘲笑,隻當麴太公鬼迷了心竅,當下也不說破,跟著他持續往裡走去。
“你看這魚尾的神像清楚就是黃河河伯,洛神恰是河伯之妻,南華老仙把她帶出去,是要惑亂天下的。”
秋明走了幾步,又轉頭看看河伯,悄悄點頭道:“河伯也真是不幸,被後羿射瞎了一隻眼睛不說,還被南華老仙把老婆搶走了,這神仙也做得真夠窩囊的了。”正想著,隻見河伯眼間斷箭寒光四溢,彷彿要迸射出來一樣,秋明嚇了一跳,趕緊緊緊跟上麴太公的腳步。
走了一會,前麵有間石室竟然流派大開,並且光芒大弱,完整不象其他的那樣刺目炫心,麴太公毫不躊躇地走了出來。這個石室從內裡看起來不過方寸之地,走出去一看竟然占地甚廣,並且四周壁上密密麻麻地列著很多神龕,每座龕上都投射出幽幽的藍光,讓人不敢逼視。
麴太公獵奇地看了他一眼,不過這一起他已經風俗了秋明的驚人之語,再加上他確切也有幾分累了,因而隻是淡淡隧道:“目標就在那座火焰山腳下,我們持續走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