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屏歎了口氣,“殿下,請您千萬千萬,要謹慎。”
玉屏笑笑,“我不識路,以是蜜斯去找人幫手了,留我在這照顧姑爺。”
“啊?”張嬸非常吃驚,“我看那女人前幾天走了,你一向照顧那公子,還覺得你纔是……”
玉屏擔憂道:“不可。您身上也有傷,傷口不小,好不輕易止住血,如果再裂了,恐怕……”
信鴿腿上綁著信筒,內裡有張空缺的小紙條。楚珺細心看了看,冇看出紙條上有甚麼端倪,閉眼想了一瞬,用手指尖蘸著刺客的血在紙條上歪歪扭扭看不出筆跡地寫了兩個字:“已除”,就捲起來塞進信筒,把鴿子放飛了。
楚珺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他現在的身材環境底子不成能趕路,看來隻能我們中的一個連夜趕路去帶人和藥材來。”她垂首低語:“瑤穀的前提會好些,可這裡離瑤穀已經有六天的路程了,再如何趕也來不及,看來隻能趕去祁連山大營。路雖難走些,冒死趕兩日也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