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意映悶聲道:“皇姐,另有最後兩日,我看看還能想到甚麼體例吧。”
傳聞劉意映一點動靜都冇有,劉燕竹眉頭舒展:“到這個時候了,還不曉得那老賊走哪條路,阿禎該如何擺設人馬呀?”
劉意映一聽,內心便有了底。既然書案上的東西不能動,那麼對他來講,首要的東西應當都在書案上。
她順手將書卷放下,假裝服從良伯的勸說道:“既然良伯如此說,那我也就不動了。”然後將書案上的物品,儘量遵循原樣給司馬珩放歸去。
良伯也不敢禁止她,隻好跟著她進了門去。
“司馬老賊行事一貫周到,要你探聽此事,確切也難為你了。”劉燕竹長歎一聲,又說道,“你如果實在探聽不到,那也冇法,便讓阿禎同時在三條路上設伏了。”
聽到他提及熏香之事,她這才豁然,笑著說道:“那香片是母後給我的,說是有寧神靜氣之效,用在書室中甚好。”
劉意映點了點頭,叫上秋霜一起出了門。
劉意映見秋霜已經將熏爐和香片放好,然後對著良伯說道:“早晨公子回書室來的時候,記得焚香為公子寧神。”
司馬珩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然後淺笑道:“到底走哪條路,父親還未說呢。聽父親說,陽南的強盜還不足孽未清,怕會出甚麼岔子,故而冇有公佈出行的線路,世人皆要解纜當日才知線路。”
“這回必須得脫手嗎?不能再另尋機遇了嗎?”劉意映一臉憂心道。
“如何不會?”劉燕竹瞥了她一眼,說道,“如果阿禎起事未成,你我二人還想活命?”
一推開門,劉意映便感覺有一股屬於司馬珩的氣味劈麵而來,讓她感覺既陌生又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