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茶水很燙。司馬珩吃痛,哼了一聲,一下便站了起來。
“這茶但是意映最喜好飲的荷露茶,駙馬不嚐嚐?”劉燕竹用千嬌百媚的眼神望著他。
見狀,劉燕竹望著司馬珩,抿嘴一笑,“駙馬放心,本日這茶中,我可冇有下藥。”
“那,不如你先歸去,意映留下用過晚食才分開。”說罷她對著劉意映低聲說道,“今晚換兩個麵首陪我們。”
司馬珩麵色微微有些發青,半晌,才聽到他甕聲應道:“我不渴。”聲音不似常日清悅。
司馬珩定定地望著劉意映。
“你還記取她是你皇姐?”司馬珩板著臉,冷聲說道,“我還是你的駙馬呢,是她妹夫,她如何能對我做出那般有背倫常之事?”
兩人剛坐下,便有侍女奉了茶上來,擺在了三人麵前的小幾上。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安平公主!”司馬珩一臉忿然道,“她,她但是甚麼事都敢做的!”
“哎呀,是我不謹慎呢,還是讓我替你抹吧!”說著劉燕竹唇角一撇,手又向他身下號召去。
再如何樣,劉燕竹也是她的親姐姐,劉意映頓了頓,說道:“駙馬,彆這麼說她!固然她有錯,但畢竟是我皇姐。”
聽到他的答覆,劉意映一怔。公主府的荷塘不太,每日可彙集到的荷露未幾,還不敷劉意映喝,以是,她並冇有將荷露茶給司馬珩飲過。
兩人向劉燕竹告彆後,便分開安平公主府。
“臣謝過公主。”司馬珩起了身來。
“我來了。”劉意映應了一聲,然後轉臉對著司馬珩淺笑道,“駙馬,那便坐一會兒吧。”
司馬珩走到劉燕竹麵前,施禮道:“臣司馬珩見過安平公主。”他此時神采平靜,彷彿與劉燕竹之間從未有過嫌隙。
司馬珩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敢再飲劉燕竹的茶了,忙推讓道:“謝殿下,臣不渴。”
劉意映一愣,隨即咯咯笑道:“是,夫君,我替皇姐賠了不是,你可否不活力了?”
司馬珩已經換下官服,穿一件荼紅色鑲銀邊的袍子,站在廳中,看起來自有一番風清月白之感。劉意映心中暗歎,也難怪當初皇姐要惦記他,她那些個麵首,確切冇有一個比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