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是實在的,隻是寫信的人並非皇兄部下之人,而是另有彆人將信放在那邊摸索我。”說到這裡,劉意映苦笑道,“隻要我呈現在套馬坡西,那便已經中了彆人的計了。”
“好。”劉意映笑了笑,然後跽坐在司馬珩的劈麵。
“公主,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辦?”秋霜一臉憂心腸問道。
劉意映看了秋霜一眼,緩緩說道:“到了這個時候,給我留信那人都冇呈現,隻要兩個能夠。第一種能夠,那人真是皇兄派來策應我的,他冇來,應當是有不測之事將他絆住了。現在過了時候這麼久,出於安然考慮,他應當不會再來了,應當會另找機遇再約我見麵。”
聞言,司馬珩雙唇抿得更緊。他定定地看著她,半晌,才說道:“既然如此,那好,我放你走!”
見司馬珩叫範元出去,劉意映心中愈發不安。她強笑著走到司馬珩麵前,問道:“駙馬,你有何話要與我說?還要將範元打收回去呀。”
他深深歎了一口氣,然後緊緊盯著她,問道:“公主,你是不是很想分開這裡,到定州去找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