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春見狀,當即飛身縱起,脫手如電。刷刷點在兩人背上,便聽“咚咚”兩聲,兩人悶聲倒地,劉媽媽也從速奔出來與錦春把這兩人拖進屋內。
“我雖辨不清來者是誰,但也能猜了定是武林妙手,說不定,就是穆王府豢養的死士。”馮靜宜低聲說道,“明天表嫂走後不久,趙安就離府而去,以後半夜返來,隨他而來的,約有近二十餘名黑衣人,都住在客房的東廂,今夙起來便不見了,想是隱在了暗處。”
“那……趙安如何辦?”劉媽媽問。
劉媽媽便縱身躍到錦春跟前。
紅葉稍一躊躇,旋即果斷點了點頭,義無反顧地大步出屋而去。
少時,便有先前領頭的仆婦帶著雙珠幾個過來,她透過紅葉打起的門簾,模糊看到趙安端然坐在椅上,那位斑斕的沈少夫人坐在他的下首,正低聲跟他說話,而馮氏如夫人則微垂著眼瞼,坐在趙安的左邊,看不清她臉上的神采。校花的全職男友
錦春自小習武,便有異動,立時警悟,當下抬起腿來,膝蓋突地頂上趙安的腰部,隻聽趙安一聲悶哼,頓時不省人事。
馮靜宜夙來聰明,此時也聽出錦春話中深意,心下焦急,便向紅葉說道,“你去外頭瞧瞧,倘若昨夜來的那些人不在府中,我們就能趁此機會逃出去了。”
那仆婦便道,“王爺,定遠侯府的管事娘子們來了。”
紅葉雖心存猶疑,但還是去了。
劉媽媽便笑道,“不過,可不能就如許大搖大擺地把他帶出去,得另想個彆例纔是。”
錦春低頭看了看,又讓紅葉上前幫手給趙安換了女裝,旋即伸手解了他的穴道,等他展開眼睛,便與劉媽媽一左一右地扶他起來,這才笑道,“還勞王爺送我們一程……走吧!”
“奴婢這一起行來,並未曾看到過昨夜那些黑衣人。”紅葉低聲說道。
“老侯爺說了,如果能將趙安活捉,便是首功一件。”錦春微微一笑,“我若將趙安交到他白叟家手裡,他必然會非常歡暢,我也算冇有屈辱此行的任務。”
馮靜宜一向瞠目結舌地盯著兩人,直到現在,纔算看出點蹊蹺來,當下便上前拽住錦春的袖子,“你不是表嫂?你到底是誰?”不等錦春答覆,又向劉媽媽道,“你也不是我母親!你們到底是甚麼人?來這裡做甚麼?”
馮靜宜想了想,遂道,“你們來府裡作客的事,如果隻要趙安一人曉得內幕,我們便可趁此混亂之際出去。”
馮靜宜就坐在趙安的左邊,固然方纔冇有昂首,卻始終留意著趙安的動靜,恐怕他在關頭時候作出非常行動。等那仆婦退去,她頓時放下心來,長長舒了口氣。
“趙安他……”這麼個大活人,如何弄出去?劉媽媽不由顰了顰眉頭
“是啊,得想個彆例纔是。”錦春沉吟半晌,遂道,“且先彆忙,還是把偏院的雙珠幾個召返來再說吧!”
錦春便道,“事已至此,便是那些黑衣人隱在暗處,我們也還是要想體例出去。”
錦春聽罷,不由得鬆了口氣,“那些暗衛呢?可曾看到?”
錦春昂首看向屋角的沙漏,不偏不倚,恰是中午三刻。她內心一動,向劉媽媽道,“媽媽過來搭把手,我們就拿他為人質。衝出穆王府去!”
“如何召法?”劉媽媽想起被那幾個目露精光的仆婦帶到偏院的雙珠幾個,不由犯起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