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酒多了傷身,盛望的確想騙他再喝幾杯,看看他會憊懶放鬆到甚麼程度,會不會乾脆敞了蓋。
江添靠在椅背上說:“管不了。”
盛望腦中轟地一下著了火。
但越是那樣, 盛望就越喜好逗他掀掉蓋子。就像他常日越是冷酷,就越顯得性·感一樣。因為盛瞥見過他渾身欲·望的模樣。
……
高天揚遠遠指著他說:“你有本領發得再毒一點。”
“嗯?”盛望回聲。
不久以後,他便在推動的行動裡眯起了眼,然後急喘了幾聲,眼睫一片潮濕。
電水壺在悄悄事情,盛望把蜂蜜瓶上的密封玻璃紙撕了,回身正要去拿杯子,卻見江添靠著廚房門溫馨地看著這邊,也不曉得甚麼時候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