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逆日記_第八章.白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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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頁的最上麵也有一幅畫作:幾條小蛇在地上排擠個“真”字。

蘇幕遮想到唐詩對於金蠶蠱的妙用,竟用它清理房間,真虧她想得出來,迫不及待的想看她如何記錄蛇蠱的:“……與雄黃酒一同服用,可令人飄飄欲仙,有問必答,謂之‘吐真’。”

春草不但痛哭失聲,竟連神智都有些不復甦了,邊大哭大喊邊往外闖去。蘇幕遮看她幾近歇斯底裡了,忙把她攔住順勢按到牆上。這一按不打緊,小屋的牆壁也是木製的,這麼多年木頭內裡早就爛了,一碰就酥,再碰就碎,牆壁被撞出小我形,木屑嘩嘩剝落。

她內心存了這個動機,忙又細細讀了蛇蠱的製造體例:“取蜈蚣、毒蜂、白花蛇、青蛇和過山嶽放入陶罐,最後活著的如果蛇,就叫蛇蠱。啊,就是‘癲蠱’啊。”

蠱經?蠱經是甚麼?唐詩錄是指名叫唐詩的人謄寫的?還是謄寫的是唐詩啊?

“我們先想體例出去,然後再細心找找,許是我看岔了呢。”

她“咦”了一聲,獵奇心大起,冊子封皮上寫著兩個端方的大字:蠱經。中間另有三個小字:唐詩錄。

小蟲一曲一伸間慢吞吞地從角落爬出,爬過的處所留下了淡青色的透亮黏液,耐久瑩潤。

蘇幕遮對於這類彆名“癲蠱”的蛇蠱也有所耳聞,之以是叫癲蠱是因為服食的人會心昏頭眩,笑罵無常,儼如瘋顛。

蘇幕遮讀了那冊蠱經,又見到蠱經裡記錄的白皇在這屋裡呈現,多多極少已經猜到這處所本來的仆人恐怕就是唐詩。

板屋明顯是人建的,而這油紙包也明顯是人藏的。隻是不曉得建這屋子的人是不是就是藏東西的人,那人把這東西這麼珍而重之的藏在牆裡,若非機遇偶合,定然不會被旁人發明。

遵循這冊蠱經之前的形式,後一頁本來應當記錄了煉製白皇的體例和唐詩手繪的丹青纔是,現在這頁竟然被人撕掉了,蘇幕遮看到這裡感覺滿身都不對勁,這類隻能讀一半的感受實在是不太好。

她與白蟲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看的都要鬥雞眼了纔沒看出甚麼端倪,她揉了揉發酸的雙眼,倏爾問道:“那是甚麼?”

(女主日記8:六月初二最後一次補記,給白皇起個名兒,叫小白好還是小皇好呢?)

蘇幕遮定了定神,決定不再亂猜,而是翻開來重新細看,發明冊子每頁上都有圖有字,她漸漸朗讀下去,俄然心頭一震,讀出聲:“金蠶蠱,將十二種毒蟲放入煉蠱皿中,使之相互噬咬,最後剩下的那隻形狀似蠶,皮膚金黃,便為金蠶蠱……咦?”

蘇幕遮驀地開口,擔憂的看向春草,想到她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就是為了能找到幾株聖靈芝,為弟弟消弭神仙水的癮症,誰知竟然是一場空。

蘇幕遮不疑有他,用兩指撚住油紙包一角,向下一抻抽出,抖了抖上麵的灰塵,翻開包來看時,內裡本來是本不薄的冊子。

俄然間她心念如電,開端快速翻閱起這冊“蠱經”,待翻到最後幾頁後喃喃道:“找到了……白皇……這條蟲,不,應當說是蠱,名叫‘白皇’。”

角落裡也有很多蟲子乾癟的屍身,全都輕浮透亮,一碰就碎,蘇幕遮用腳尖撥弄了幾下,忽地心頭一跳:真的有東西在動。

春草不明以是,耳聽得蘇幕遮快速唸叨:“白皇,蠱中之皇,統統毒物的剋星,以毒為食,披髮的氣味會使平常毒物退避三舍……啊,因為這個那些毒蛇毒蜂纔不敢靠近啊……可用作試毒銀針,如果不介懷食品被它爬過的話……嘻嘻,這唐詩說話還挺風趣的……認主,以精血點觸便可差遣,若本來有主,需等原主滅亡纔可易主……咦,如何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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