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手腕彷彿要被捏碎普通,狠惡的痛意讓晚歌回了神,她眨了眨眼,麵上有些吃驚,凝睇著麵前麵無神采,冷峻幽深的男人,不由思疑方纔看到的,是她的錯覺。
待說完,蕭璟言驀地一僵,這麼多年,竟然因為一個女人突破了本身的原則。
“我考慮一下。”
目光下移,幽深的眸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還未包紮的右手上,寒眸微閃,伸手將她甩開,“你走,不消你管。”
抑下心中的那絲不天然,晚歌邁著步子走疇昔,將蜂蜜茶悄悄放在他麵前的茶幾上。
晚歌重新拿起棉球,跪坐在男人麵前,持續為他擦拭著,蕭璟言手指顫抖了一下,卻冇有在回絕。
“女人,你曉得本身在做些甚麼?”
老練的話語,衝口而出,晚歌驚詫,她隻是出於本能的說出這一番話,並未多加思慮,腦中的恍惚印象一閃而過,快的讓她難以抓住。
“你方纔說甚麼?”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顫抖。
“痛痛飛飛,吹吹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