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約會也是客人主動要求的。上一次買賣過後,於謙恭並冇有提出新的要求。
客人嘴角的弧度不由又上揚了幾分:“那些照片隻是前奏,真正的好東西還在背麵。”說著,從口袋裡取出了甚麼東西――於謙恭隻從他的指縫間模糊看到一些很細的金鍊子――然後有點兒賣關子地握著拳頭,堅起胳膊,“等你看到這個東西,你就會明白了。”
客人微微一愣,便“哦”的一聲笑出來:“高超。”能吃這碗飯他就不是笨伯,當然曉得於謙恭在想甚麼,“是啊,Y&;Y,”一邊說一邊收回項墜,用大拇指摸了摸那些刻痕,“大眾化的設想,不曉得有多少人戴一樣的項鍊。就算刻了字母又如何樣,能夠有太多的解釋。那麼,如許呢?”
是不便利接嗎?
內心大抵有了籌辦。
“我在替其彆人辦事的時候,偶然中發明瞭它。不過是替誰辦事、辦的甚麼事,我不能奉告你。”
“那麼現在,”他的臉上暴露一抹貪婪的笑容,“是不是能夠談談我們的前提了。”
麵前的這小我不就是如許思疑到他的身上的嗎?
“你看,”客人不厭其煩地向他揭示,“左邊的這隻小翅膀不但是都雅,它實在是個按鈕。隻要悄悄一按,就翻開了,”看著項墜的內側不由得讚歎地搖了點頭,“現在的東西做得真是邃密,我華侈了多少天賦發明這麼小一隻項墜,也能放照片呢!”說著,把翻開的項墜放在桌麵上,推到於謙恭的那一邊。
客人又吐了一道白煙,夾著煙的手指悄悄颳了刮額頭,感覺本身也很難搞清:“你必然要問是誰叫我跟著你的話,”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實在是你本身。”
客人明顯風俗了被人用這類眼神對待,無所謂地斜開視野:“是啊,不然如何會拍到這麼成心機的東西?”
揚了一下嘴角,冇有笑意,卻有三分猙獰七分不屑:“擺得這麼近,你不怕我就如許拿走項鍊?”
項墜的內裡嵌著一張拇指蓋大小的合照。他能夠必定他向來冇有拍過這張照片,應當是項墜的仆人本身用電腦分解的。但是這已經不首要。首要的是,即便這張照片是假的,也足以讓任何人從項墜的仆人聯絡到他的身上。
他乃至還逼近了幾分,將已經停止閒逛的項鍊又在他鼻子底下悄悄地搖擺起來:“如許一條項鍊如果到了彆人手裡,能夠永久也冇人會曉得它有多首要。但是恰好到了我手裡。我之前向來不信賴這個世上有神明,但是竟然真有這麼剛巧的事。”歎了一口氣,望著充滿昏黃光芒的虛空,統統都顯得那麼奧秘和未知,“舉頭三尺有神明,前人誠不欺我啊!”
於謙恭感遭到了威脅。但是冇有看到對方底牌就先發難,明顯是不明智的挑選,便抿緊了嘴唇隻是靜待下文。
於謙恭微蹙起眉頭。熟諳他的人都曉得,他很討厭煙味。特彆是在咖啡座,那股刺鼻的味道把咖啡的醇香都粉碎了。他沉默地看著客人的臉。或許是咖啡座的燈光太溫和,或許是煙霧環繞,客人的臉也變得恍惚不清,有點兒莫測高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