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結束了,我們返回市內裡。用時一整天。
這麼一來查起來底子無從動手,完整冇有能夠查的方向或者犯法懷疑人。
我迷惑的辯駁說道:“被催眠的人也是有本身的認識的,如何能夠做出這類傷害自我的行動?”
我皺著眉頭看著阿誰記帳本,越看越感覺不對勁,總感覺倒賣血液的幾個日期非常的熟諳,腦筋裡俄然甚麼東西一閃,我恍然大悟的看著阿誰記帳本。
“走,去抓人。”隊長打電話叫隊裡的人去村內裡的KTV抓人。
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人三三兩兩的都到齊了。然後隊長手裡拿著一份檔案,說道:“據技術部的同事說,當時看視頻的時候恰好有局裡的心機大夫疇昔找他有事,心機大夫以為阿哲的行動能夠是被催眠了!”
我帶上手套,把錄相帶按出來,錄相帶上麵甚麼都冇有標註,黑漆漆的。我想了想把電視翻開,然後又把錄相帶放出來。
這個時候對比成果出來了,幫工身上的血跡是老太太的,足跡也和現場的足跡分歧,彆在紙人內裡的生果刀上麵也查驗出來有老太太和幫工兩小我的指紋。
隊長也明白的想到了這個題目,說出來今後讓幾個警察挨個兒去病院查有冇有會催眠表示的大夫。我邊點著頭邊想著應當再去阿哲家裡的阿誰現場再看一下了。
我又翻出去說冇有人。隊長說方纔問了鄰居說幫工常常不分日夜的唱歌,一有空就唱歌,看來是真的非常喜好唱歌。紙紮店的老闆也說他抱怨冇錢去KTV,申明有錢的時候普通是去KTV的!而現在,錢已經有了,又不是逃脫,最有能夠去一個處所。
抽屜內裡剩下就是一些雜物,廚房格外的潔淨,幾近冇有效過,隻要此中的刀架中少了一把刀。
“KTV!”我斬釘截鐵的說道。隊長點了點頭。
女屍是被晨練的白叟家發明的,白叟家被嚇了一跳,鎮靜的跑到四周的報刊亭用電話報警。池子裡的水是活動的,一向用新的水衝出去替代池子裡的水,是以女屍被衝的格外的潔淨,想從女屍身上找到線索是底子不成能的了。
看到最後緩緩的出來一行字,上麵寫著“你發明瞭嗎?”
阿哲家是一室一廳的格式,我走進寢室,內裡隻要桌子床衣櫃,我走疇昔翻開桌子上的抽屜,內裡鮮明就是一本記帳本,記取支出和支出,此中隔著幾天就有一筆大額支出,應當是倒賣血液的那幾天。
我拳頭握了握,細心的看著現場,力求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這是自從依依那次以後,第二次真正意義上的凶靈贖罪殺人的現場!
我謹慎翼翼的繞過地上的血跡,蹲在電視櫃麵前。那兩個玄色的大盒子本來是DVD播放器和錄相機播放器,還是那種老式的錄相帶播放器,上麵的商標都已經彆磨掉了,以是站在遠處一看就是兩個不起眼的玄色大盒子。
我內心有種預感,此次的屍身上麵也不會留下甚麼東西和線索,就像之前的幾次一樣。和隊長說我想去阿哲家再看一次現場,我就冇有跟隊裡回局裡,直接開車去了阿哲家裡。
錄相帶很快就播放起來,隻是內容特彆的奇特,乃至是有點神經質的內容。先是玄色的螢幕,過了一會兒亮了起來,然後一小我在唱歌,唱著唱著變成黃色的背景,過了一會兒人冇有了,變成唐老鴨在內裡走來走去,背景同時換成了藍色的。前麵又呈現了甚麼米老鼠之類的東西,背景一向不竭的變更著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