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看著杜氏再三請不出人的模樣,心下暗自深思著,莫非已經晚了一步,大女人已經和三皇子府勾搭上了?
“渺渺氣暈祖母的時候,就已經犯下了大不孝的罪惡了。”林微說話的層次清楚,字字清楚,“是父親和祖母幫手袒護纔沒有流出府去。現在為了這一樁罪惡,父親與我斷絕乾係也算是有說辭了。”
林方智黑著臉半天,在林微都已經等著不耐煩的時候,才道:“鄒氏的東西我會還給你,但不是現在。至於斷絕乾係,你要斷、就斷吧――”一句話道儘了林方智的無法,“隻是,你想斷,隻能在你和六皇子婚禮的前一天,不然免談。”
林微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林靜這才摸索地笑著:“宮裡本日來了人,四mm是不是要去見見呢?”
“你!你這是不孝你曉得嗎!”林方智找不出話來駁了林微,痛心疾首地說道。
林微對林方智的答案不料外,她隻是笑著道:“那我孃舅呢?母親歸天,孃舅未曾返來麼?還是返來了,卻進不了林家的門呢?我被丟在林府的五年,孃舅莫非冇來找過我?父親也當真健忘,本身另有一個女兒了嗎?”
本來如此,本日便是宮裡來人的日子嗎?林微一下子明白了林靜親身過來的啟事。不由得有幾分好笑:“天然要去的。”
杜氏一下子慌了神,趕緊道:“女官留步,聽我好好解釋啊。”
杜氏正慌著呢,總算盼著林微來了,立即笑道:“渺渺,這是從宮裡來的井秋女官。”
林家可不像杜家,杜家嫡女杜寧書是杜家獨一的女人,再如何著也不會弄錯。林家大女人如果被府裡哪個二女人三女人頂掉了,皇後孃娘這步棋就算廢了。
杜氏見林微一點表態都冇有,也是暗自咬了咬牙,轉而一副笑容麵對著井秋道:“女官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家渺渺雖不是我生的,可她的生母是鄒氏,那但是上了我林家屬譜,入了宗祠的平妻啊。誰說平妻的女兒不是嫡女呢?我們林府,天然是有兩個嫡女的。”